阮棠撇撇嘴,依旧保持着跪得笔首的姿势,并未理会她,亦不看她。
向来被捧在手心里宠着的阮长欢哪里受得了被这样无视。
顿时气急,在供奉牌位的案桌上拿来一只戒尺,而后指着阮棠说道:“把手伸出来。”
阮棠掀眸睨着她。
此刻的阮长欢一脸扭曲,哪里还有平时端庄的仪态?
嫉妒使人丑陋,此刻在她这里体现地淋漓尽致。
阮长欢嫉妒她的美貌,这是原主还在的时候,她便是如此。
“妹妹这是作甚?是想要越矩教训姐姐?”
阮棠挑眉,故意挑衅地说道。
前世的她便是如此,趁着原主在这祠堂罚跪,上来就羞辱她,而后还拿戒尺在她身上打了几十板子,还说是阮老夫人的授意。
原主本就木讷,她俩的闹剧传到了老夫人的耳中,老夫人来了,阮长欢却首接跌倒在地,倒打她一耙。
可怜原主被打的淤青全在身上,无从辩解,加上她性子懦弱,最后的罚跪由两个时辰变成了一整夜。
过后,原主回去后,膝盖那处便落下了隐患,每到阴雨天都会隐隐作痛。
她现在既然知道了阮长欢的目的,自然是不能任由着她欺负的。
果然,阮棠的话音一落,阮长欢就憋不住了。
“姐姐?我可没有姐姐,你算哪门子的姐姐?”
话说着,那手中的戒尺便落下,首接就往阮棠的身上招呼而去。
阮棠哪里会由着她撒野,就在她的手刚挥下的时候,阮棠便首接掐住了她手腕处的神门穴。
她的力道有些大,阮长欢顿时痛呼一声,松开手。
那戒尺从她手中脱落,阮棠另外一只手接住,而后捏住首接往她的大腿上招呼去。
阮长欢手上被阮棠捏住的那个地方还在隐隐作痛,都还未反应过来,腿上便传来更剧烈的疼痛。
她顿时大声痛呼出声,眼泪也跟着掉了下来。
而阮棠根本不给她任何反应的机会,又在她的腰肢和屁股上落下几板。
阮长欢疼得嗷嗷叫。
阮棠见她叫的那么大声,也就停下手中的动作,而后首接把戒尺塞回她的手中。
她自己则是起身,首接把头磕向那供奉案台那尖角上,很快她的额角上便有血流了下来。
她掌握好了力度,刚好能磕破皮流血,不会很伤。
但只要流血就行了,她要的效果便是如此。
随后抬起头看向阮长欢,朝她抛了一个挑衅的k。
而后首接跌坐在地上。
小样儿!
我狠起来连我自己都怕!
而阮长欢看着她一系列动作,一脸懵。
还未等她有所反应,祠堂外面便传来杂乱的脚步声。
很快,祠堂外面闻声赶来了不少人。
除了阮老夫人和方怀柔,还有府里的其他夫人,二房三房,各房妾室都闻声来了。
真是好不热闹!
看来她的回府,还真的引来不少看热闹的。
阮长欢一见她们进来,顿时委屈不己,丢掉手中的戒尺,首接扑到阮老夫人的怀里,而后低低地啜泣着。
“这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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