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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爬进来做什么?没见这个木桶这么小么?你作为一国之君的觉悟呢?
木桶真的是小,小到我只能坐在他身上,他在我耳侧吐着气,“然儿想先洗哪里,恩?”
你的手不是应该不是已经动了么,还装模作样问什么!
流氓!
我低头深吸一口气,氤氲的热气下隐约可见清澈的水和曼妙的身姿,靠,我心里忍不住爆了粗口,为什么没有花瓣!
但是我已经没有精力想这些了,宋祁那无法忽视的老二刺激着我的感官,我的手扑腾着无处安放,最后只能撑在他的大腿上,僵硬的身体在他的挑.逗下逐渐变得绵软而顺从。
水满情偏炽,帘动起情势,骨髓酥。
但得冰肌亲玉骨,似隔芙蓉无路通。
我曾想这里的男子都一样,我是决计不会爱的,可这这天地间诸多越礼犯分之事,皆有计可除,唯有这男女之事,就算是山川草木皆为刀兵,日月星辰皆为矢石,也无济于事。
而宋祁,他与穆如林是不同的,穆如林是谦谦君子,发乎情,止乎礼,从不逾矩,我从没想过要求穆如林一心一意,却能对宋祁提出不纳二色那样无理的要求。
因为宋祁是热烈的,看似温和的眸子里有势在必得的笃定,我迷失在这样的笃定里,愿意信他一次。
·
第二日我醒来的时候已是日上三竿,我揉着酸痛的胳膊,伸了个艰难的懒腰。
锦屏捧着毛巾候在一侧,想笑又不敢笑的样子,我忍了忍在这样的目光中穿完了衣服,临出门前凉凉地瞥了锦屏一眼,锦屏缩了缩脖子终于有了些后知后觉的害怕。
宋祁见我下楼笑着走过来扶了我的月要,我一把拍开他的手,他神色不变拿出昨夜被我羞怒中扔出去的玉佩,伸手就要给我挂上,我脑子里煞时就翻过了许多不可描述的画面,抓过玉佩就要往宋祁身上扔,却听得一个虚弱而急切脸上的的声音,“嫂嫂,那个扔不得。”
我这才转头注意到坐在桌前的宋匀,这么快就能下床吃饭了?这仔细一看,安王最近消瘦了不少,婴儿肥都消退了不少,看着俊了不少,我看看宋祁再看看手里的玉佩,扔也不是,戴也不是,只能又往宋祁手里一塞。
大中午的就诸事不顺,冷着脸在安王对面坐下,看着安王伸向牛肉的筷子却突然心情美丽了起来,尽量换上关怀的表情,想喊王爷却发现这大堂里人来人往,只得随宋祁喊了一声匀弟。
我缓了语气,“匀弟身子尚未恢复,余毒未清,吃不得这些油腻的东西。”
安王错愕地抬头望着我,眨了眨眼睛又将筷子伸向了一盘红烧鱼,我又及时道,“这鱼也不清淡,过咸了些,我看这青菜豆腐就不错,匀弟不若多吃些。”
安王的筷子僵在离鱼肉半厘米的地方,很艰难地去瞟那盘青菜豆腐,看看我又看看自家皇兄,发现皇兄丝毫没有要解救他的意思,还给皇嫂夹了一筷子牛肉,顿时哭丧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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