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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动声色地拂开他的手,暗中看了眼师父隐匿身形之处,淡淡道:“只是渡劫罢了,我今日是来与你辞别的。”
闻言,他愣了愣,收回手来,微微低下头。
我不曾敢观他神色,于是只是稳住神色,近乎冷漠地继续道:“我为合欢宗弟子,因悟情道入界,如今境界突破,自然要回去了。
谢你助我悟道,我愿为你破命,此后你将不畏生死,一世长安。”
他轻笑了一声,复又抬头看我,咄咄逼人地问我:“那你答应我的事情呢?”
我对上他的目光,终究不曾再说出什么绝情的话,半晌后只能轻声道:“忘了吧。”
谢映白,都忘了吧。
忘了我答应你的,忘了你爱的、你恨的、你不甘的荣辱、未还的情谊、未尽的承诺与许多人世无常。
他似乎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猛地退了一步。
但凡人怎么会快过修道之人,我伸手掐诀定住他,而后行礼对师父道:“师父,请动手吧。”
师父从虚空中显出身形来,上下打量了一番谢映白,轻笑了一声。
他的笑声散漫,亦如曾经那般带着懒意,如今却透出一丝莫名的不屑之意。
我不敢再看谢映白,于是也不知他如今脸上到底是何等神色,但我想他应当是恨我的。
但那又如何呢?此后我们便是陌路了,我心悦他又如何,他尚且记得我又如何,既然没有来日,那就当没有过去,岂不轻松?
师父结印按在他眉心,他便昏迷过去,而我打开天道眼,终见他身上命盘寸寸碎裂。
此后,他无命理无过去无将来,是无父无母无病无难,终是应了“孤”
字命格。
无命理之人,又不修道,在天道眼中便是孤魂,来日轮回,也是新生。
“给你一天处理后事,而后来见我。”
师父如此吩咐,而后离开。
我应了声,将谢映白护在怀中,前往我早日备好之处。
我曾在岭南之地买下一座宅子,那宅子依山傍水,四季如春。
那时我本想来日同谢映白一起去那儿,那里风景好,远离纷争,可供谢映白吟诗作画,自在风流,不必听人指三道四。
来日若有兴致,我还可伴他入山游猎,我会为他医好那只眼,一同与他看遍天下山水。
但如今,只能留与他一人了。
宅中有仆人,待他醒后,会有人告诉他,他因家中大变而失去记忆,父母双亡,唯留他此处宅子,金银无数。
他自小娇生惯养,风流自在,有了我留给他的这些东西,或许他还能如曾经那般肆意张狂,不必早早折去傲骨,生如恶鬼。
离去前,我看着他沉睡的面孔,情不自禁伏下身,于他眉心落下一吻。
如那日他于雪中吻我一般,飞花落雪不留痕。
我想我并非不再爱他,只是我不得不走到这一步。
我曾许他百年,念他情深,知他困苦,怜他际遇,却不得不离他而去。
是我有心无力,敌不过天意,改不得命理,只好望他此后平安喜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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