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晓云和刘牛就在河对面的一块田里犁地,听见周围的议论声,两人脸色都变得有些难看起来。
就像其他人说的那样,刘家和李家都算是这个庄子上的外来户,这打油诗的指向性实在是太强了。
刘牛从来是个暴躁的,犁耙一扔,就朝着旁边地里的人吼了起来:“胡咧咧什么?就你们长着一张嘴会造谣是吧?在乱说八道,我撕烂你们的嘴。”
周围倒是安静了片刻,但立马就有人叫喊了起来:“你怎么就知道是假的呢?要不你回去问问你老娘?”
“就是啊,你老娘和别人钻柴火堆,肯定也不会跟你说啊。”
“老话怎么说来着?苍蝇不叮没缝的鸡蛋啊,这事儿指名道姓,连地方都讲的清清楚楚的,也不像是假的啊。”
“你老娘寡了这么多年,有个姘头多正常。
但……她勾搭有媳妇儿的男人,就不对了。”
刘牛气急败坏,但他和齐晓云就两张嘴,怎么也说不过这么多人,立马犁耙也不管了,气冲冲地朝家冲了过去。
刘牛一走,其他人也没了种地的心思。
“有点累了,休息会儿。”
“渴了,回去喝点水去。”
“这会儿太阳太晒了,等会儿再来。”
一个两个的,也都纷纷找了借口,跟了上去,装作路过的,遇见熟人聊天的,就都在刘家门口停了。
慕悦也连忙扛起镢头回了家。
刘牛正在质问刘老婆子:“外面都在传,你和隔壁李叔钻柴火堆,是真的还是假的?”
刘老婆子早早回家做饭了,完全不知道这件事,听刘牛这么一问,脸一下子就白了:“什么?”
她立马就嚎了起来:“哪个挨千刀的到处乱造我的谣?”
刘牛眼睛一亮:“所以,那些都是假的对不对?”
刘老婆子自然看见了门外徘徊着的其他人,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她是绝不可能承认的。
她正要点头,却就看见慕悦扛着镢头施施然进了院子。
刘老婆子立马瞪向了慕悦,直接朝着慕悦冲了过去:“是你说的对不对?就是你到处造我的谣是不是?”
慕悦笑了:“娘,可不是我,你可千万别污蔑我啊?”
“虽然我看见了,但我可以保证,我绝对没有往外说啊。”
院门外的吃瓜群众们听慕悦这么说,顿时就兴奋了起来。
“娘哎!
刘家二儿媳妇说她看到了,只是没往外说,看来是真的啊。”
刘老婆子脸色一下子变得难看起来:“闭上你的嘴,你胡言乱语些什么?”
外面却已经有人叫嚷了起来。
“我问到了问到了!”
“我问了我家那小子,先前他也跟着唱了那打油诗。
我家那小子说,是李德贵喝醉了酒,亲口说的!”
“那李德贵啊,还说,说他们不仅钻了刘家的柴房,还在庄子上好些地方搞过呢。”
“说,他最喜欢刘老婆子坐在他身上那啥了。”
门外的人皆瞪大了眼:“我的老天奶,刘老婆子这么凶悍的吗?”
“刘老婆子可不瘦,没把李德贵压坏啊?”
“可能李德贵就喜欢这样儿的呢。”
刘老婆子牙呲欲裂地朝着门外说话的人冲了过来:“你打胡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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