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喜赶忙趋前:“夫人切勿动怒,实在是我们这‘十三氛’近日供不应求,前些日长公主驾临,一次取走数十瓶之多,致令库存告罄。
故而,现下每日仅能限量售出三瓶,若是夫人往后早些来此,定然如愿以偿。”
二夫人沉吟思之,确有所闻长公主亦喜此物,只是今日未尝所愿,终是不虞。
杨夏荚自台柜取来两方瓷瓶,笑道:“二夫人,此乃润肤调养之物,若夫人不弃,当予以赔罪,全当小铺与相府攀缘。”
二夫人本欲呛声几句,区区两瓶小物件就想着攀高,然见对方举止得体,恭谨有加,竟一时语塞,难以作。
正欲婉拒,不料对方已迅将两方瓷瓶置于她怀中,未待辩驳,更行一礼,谦卑至极。
平素里都是她在正室面前低眉顺耳,膝下唯育一女,且年岁渐长,容颜不再,府中下人多有轻视,小厮婢女亦不甚敬重。
今日于“悦己容”
内竟受此般尊重礼遇,一时心中怒意全消。
浅浅道了声谢,言明明日一早再来。
将人送离,杨夏荚转身回了后院,玉喜追上:“主子,你怎晓得相府定会有人买这香液?”
杨夏荚勾了勾唇:“寻常女子用香只取淡香,只她取之甚浓,定是有腋气困扰。”
玉喜不解:“她?谁呀?”
杨夏荚未言,见玉安已将冰镇西瓜分切,心中欢愉,复瞧见玉喜两团髻甚是喜感,平素属她最是不喜梳妆,遂伸手将玉喜两团髻的束绳一拽,散了一半青丝下来。
惹得玉喜一阵嚎叫:“主子!
!
!”
……
二夫人此番虽未得“十三氛”
,然获“润颊露”
与“凝露膏”
二物,心中亦是欣悦。
然未料接连三日,晨曦初破她便勤勉而往,欲求“十三氛”
而不得,不禁愠色上涌,暗忖“悦己容”
东家实在可憎,必是轻视其非正室之尊,故作刁难。
遂今日便于铺中端坐,欲待无人之时怒斥一二,却不想肆前停下一驾驷车,步出之人乃长公主,虽不曾见过长公主尊容,那驷车所悬“嘉明”
二字的旌旗却是识得的。
当下便起身见礼,却见铺中除却几位伙计欠身作揖,那位女掌柜只是颜笑待之,不欲见礼,心中大骇,莫非此人来头更甚?
杨夏荚笑道:“你今日来得不巧,‘十三氛’无货了。”
李明卉受了她的帖子要她今日辰时前来“悦己容”
,却未言明何事,思及上次李易不请自来,尚不明了她意欲何为,此番相邀便早早来了。
闻她这般言语,又见肆内妇人,知其所意,便承言:“这般不巧?想来是我来得迟了。”
杨夏荚但笑未语,二夫人已是心中鼓声大作。
见二人言笑晏晏,不以礼节相交,想来交情匪浅,所幸她方才不曾斥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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