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芋琪像是被抽走了灵魂一般,疯狂地摇着头,
那原本灵动的双眸此时满是绝望,泪水就像断了线的珠子,无声地从脸颊滑落,
口中因塞着布条,只能出呜咽的声音,仿佛遭受了巨大的悲痛。
与此同时,南宫鹤一行人经过长途跋涉,终于赶到了北齐。
北齐的街市热闹非凡,人来人往,叫卖声此起彼伏。
南宫鹤他们的到来,丝毫未引起了周围人的侧目。
头戴帷帽的南宫鹤,把自己的面容遮得严严实实,
身旁的夏昉早已将人皮面具贴了回去,极夜岚也做了简单的乔装。
夏昉的目光警惕地扫视着周围,不放过任何一个可疑之处。
夏昉带着南宫鹤与极夜岚走向那神秘的潋坊馆。
刚到门口,就能闻到一股淡淡的脂粉香气。
馆内烛火摇曳,隐隐传来丝竹之声。
坊主是个身姿丰韵的中年女子,只见她轻摇手中团扇,迈着那摇曳生姿的步伐向他们走来,
身上的绫罗绸缎随着她的走动,出轻微的摩挲声。
待坊主走近时,夏昉微微掀起南宫鹤帷帽的一角,
直到坊主看清南宫鹤的面容时,她脸上原本那职业化的笑容顿时僵住了,
就像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取而代之的是浓浓的窘迫。
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小步。
夏昉轻笑一声,那笑声中带着一丝戏谑。
她悄然凑近南宫鹤,微微仰头,刻意压低声道:“别装了,我知道这是你收集北齐情报之地。”
南宫鹤看向夏昉时,眸底盛满了宠溺,无奈地撇了撇嘴,
转而带着一丝不满,眼睛里透着些许责备,面带不悦地瞪着潋坊馆的坊主,“寻处隐密雅静之所。”
他的声音低沉而又充满威严,就像一阵冷风刮过。
坊主抿唇一笑,那笑容中带着一丝讨好。
她伸出洁白如玉的手指示意,引着三人朝着楼上走去。
一边走,一边介绍着:“这三楼的厢房从未对外开放,今日三位贵客到来,
此乃馆中唯一无人打扰之处,三位可随意享用。”
三人随着坊主来到厢房,刚一进门,就看到房间布置得十分雅致。
在房间的角落里,一个古色古香的香炉静静伫立着,
炉中的香料正缓缓燃烧,一缕缕青烟袅袅升腾,仿若轻柔的纱幔,
在空气中徐徐舒展,散出一股清幽的香气,那香气似有若无,
却丝丝缕缕地钻进人的鼻腔,如同一个轻柔的小手,轻轻撩拨着人的嗅觉神经。
墙上挂着几幅精美的字画,画纸微微泛黄,仿佛在诉说着岁月的痕迹。
画上那北齐的山水风光栩栩如生,连绵的山脉在笔墨的勾勒下显得雄伟壮观,
山上的树木郁郁葱葱,枝叶在微风的吹拂下似乎都在轻轻摇曳;
山间的溪流潺潺流淌,那灵动的笔触仿佛能让人听到溪水撞击石块出的清脆声响。
房间中间摆放着一张雕花的圆桌,那精美的雕花细致入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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