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殊闭着眼,一脸痛苦绝望无法发泄的表情,手上的力道已经不知轻重,笨重的腰却还不时挺动一下,嘴里喘着粗气,溢出的却只有痛吟。
陆锦随看到他嘴角扭曲成一个似笑非笑的怪异弧度,眉头紧紧蹙着,身上遍布汗水,心里咯噔一下,再也说不出话来,眼眶湿润了,久到陌生的透明液滴像得到释放一般一颗颗争先恐后地坠落着。
原来心痛就是这样!
他俯下身去,林殊似乎没有察觉到什么,手里毫无章法地想让握着的那根东西发泄出来,陆锦随轻轻捉过他的手,那人的动作终于停了,身体僵住了,眼睛却还不愿睁开来。
陆锦随扯开嘴角,下一刻嘴里便含进了那根挺立着的硬物。
用唇舌去取悦他,感觉到那根东西顶在自己的喉咙里,又胀大了几分,陆锦随只能凭着对男人的了解尽力地收缩着口腔,去触碰那些敏感点。
吐纳、吮吸,他听到林殊的呼吸急促起来,呻吟消失了,只剩下难以抑制的吞咽声。
被自己捉着的手突然使力一握,林殊的两条腿绷直了,腰挺了挺随即便落下,喉咙里模糊地传出一声低吟。
陆锦随擦了擦嘴角流下来的东西,忍着那股腥味把嘴里的液体咽了下去,直起身来,林殊依然紧闭着眼睛,两行清泪却滑落下来。
陆锦随无声地望着那人,强烈地胸闷起来,他端来水把林殊身上擦了一遍,再出去却没有再回来。
像是周边的空气都凝固了,林殊的眼睑动了动,然后安静地睁开,他转头向房门的方向望去,虚弱地一笑,尔后合上沉重的眼皮。
那日之后,陆锦随再也没有回来过,林殊也对此事绝口不提。
陆锦初虽然心里不解,但还是因为哥哥上次的表现对他有了几分信心。
这天是周末,别墅里来了位不速之客。
陆锦初看着门外站着的陌生妇人,打扮得体而朴素,看见她脸上露出不自然的笑容,陆锦初觉得这个女人有点眼熟,却并没让开。
「你好,我是林殊的妈妈,小殊在吗?」
陆锦初吃了一惊,从未听林殊提起过他的家人,这时不由多打量了她几眼,却听后面有个声音响起。
「锦初,是汪大哥来了吗?」
林殊一手托着腹底,一手搭在楼梯扶手上,正缓步而下,嘴角依稀挂着笑容。
他漫不经心地问着,却在看到来人的时候顿时止住了脚步,楞在当地。
「小殊,你过得好吗?」
陆锦初退了出去,现在客厅里便只剩他们两人。
林殊低着头,背后垫了厚厚的抱枕,但他并没有靠上去,而是挺直了背脊。
此刻听到她温柔又有些颤抖的问话,才抬起眼帘。
「我过得好不好不用你们操心,今天来有什么事?」
林母本就忐忑的心情变得愈加伤感,她有些尴尬局促,在许久不见的儿子面前似乎每一个动作都变得谨慎起来。
「小殊,你有宝宝了吗?」
林殊心里一疼,这样的身体他们是厌恶的吧?要不然也不会对自己不管不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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