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昨夜放火之后下山去的庆云,他手指勾起,打了个响哨。
自一旁的小路旁欢快的跑过来两匹黑马。
那马毛色油亮,肌肉遒劲,四肢粗壮,是上等良驹。
裴文君走上去伸手去摸,一旁的庆云正要阻止,却见那平日里素来不让陌生人近身的马儿低下头去嗅闻她的手。
李正泽也是眼神一紧,转而又放松下来,应是昨夜里二人待在一处,互相沾染了对方的气味。
马儿对这些一向敏感,闻到自家主子的气味,这才没有飙。
庆云从马身上搭着的袋子里取出瓷瓶和伤药。
他正想前去替自家主子上药,却被他一记眼神给吓的顿住了脚。
顺着他示意的方向看去,他了然。
“姑娘,可否请您费心为我家主子上药,我这笨手笨脚的只怕是不妥。”
正在逗弄马儿的裴文君回头看向他,接过他手中的瓷瓶,倒出两粒,放在鼻子下嗅了嗅。
确实是上好的医治外伤的良药。
走至李正泽身前,让他服用下两粒药丸,又悉心将早间涂上的草药清理干净,撒上药粉,用了干净布条包扎好。
三人在山脚下稍事休整,用了些干粮和水,一同上路。
裴文君不怎么会骑马,在江南王家时大都是骑的小马驹,前面也都是有人牵着马,她才敢骑。
现下让她独自一人骑这般的高头大马,是万万不可能的。
李正泽看出她的想法,问道:“你可会骑?”
裴文君揪着手指,讪讪道:“骑过几次。”
“今日还要早些回城,我先带你骑,以后有机会再慢慢教你。”
李正泽适时递上台阶。
他说完接过庆云递上的披风飞身上马。
又牵过裴文君的手将她拉上马坐在身前,将她拢进披风里。
一旁的庆云骑上另一匹马,暗自腹诽,他家主子几时这般热心肠了。
不待他细想,那马扬蹄跑远了,甩了他一身的泥点子。
昨晚他下山后就急忙骑马连夜赶到此处,路上生怕耽搁误了他家主子的大事。
不想昨日那般急,就是为了来接这位姑娘。
自家主子这些年,一直洁身自好,恪守本心,从未见他对哪家姑娘如此上心呢。
庆云这般想着极有眼力见的远远骑马跟在后头。
………
被烧的残破不堪的小楼前,吕秋明脚下一堆被他摔碎的茶残瓷碎片。
“两个大活人,一个吃了药身上没有力气,另一个中了箭。
你们就让她们这么凭空消失了?”
“是属下失职。”
一名侍卫跪地请罪。
他们一早去搜山,并未寻到那两人的踪迹。
吕秋明站起身,狭长的眼眸微眯,面色狠厉而阴鸷:“下山的路都被封了,她们定然逃不走,今日继续搜,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就是困也要将他们困死在这山中。”
他转身看着被烧的所剩无几的小楼,怒火中烧。
那个裴文君,竟然与他玩虚情假意那一套,等到将她捉回来,定要让她后悔昨日之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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