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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方只是静静坐着。
我妻真也静静坐着,现在夜很黑像瞎子一样,还有耳朵什么也听不见。
他知道身旁的费奥多尔还醒着。
于是手伸出向一旁探了探,“哥哥,把东西给我吧。”
语气很平淡,没有怒气。
费奥多尔第一次升起为他人好的心思:“夜间戴这个睡觉,对听力损害更大。”
话说完,他才发现,对方现在听不见。
我妻真也语气闷闷的:“别玩我了,还给我吧。”
费奥多尔碰了碰对方的眼眶。
还是娇气,手湿了。
我妻真也急着要东西,于是跟着模糊的轮廓,亲了亲对方,含含糊糊说,“你留着也没用,也用不着。”
措不及防,费奥多尔的嘴上被亲了一口,不过也是在谈不上亲,因为我妻真也的力气挺大,动作也很生疏还带着点急切。
他感觉嘴唇都快要麻了。
夜色太黑,谁也不知道他当时是怎样深色的眼神,舌尖顶了顶被撞到的地方,空气沉寂了很久,最终他为我妻真也戴上助听器。
这个不太成功的亲嘴只能打三十分,可却打开了费奥多尔的一个奇妙牢笼。
而我妻真也则是捂住耳朵,死护住失而复得的宝贝,心有余悸看了眼费奥多尔,忧心忡忡睡了。
第14章你想亲我啊?
等到第二天醒时,身旁的费奥多尔还阖着眼。
卧室中的空气有点凉凉的,我妻真也摸了摸暴露在空气中的脖子皮肤,拨拉一下略长的那一部分头发盖在后颈侧。
想到昨夜被摘助听器的事,他心脏还在怦怦跳,深觉这里不宜久留。
费奥多尔好烦啊,以后晚上还是自己一个人吧。
眼睛骨碌转了一圈,小心掀起费奥多尔环在他腰间的手臂。
随后他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的左腿不知道什么时候横到费奥多尔大腿间,不好意思吐了吐舌头,头也没回一溜烟儿地就跑走了。
回到他的卧室发现忘带收音机后,又跑到费奥多尔门前探了探头,确定对方没睁开眼后才放心跑进去拿。
卧室终于恢复他更为习惯的寂静后,费奥多尔才睁开眼,眼神一片清醒。
他揉下额头,下床去了浴室。
到了这天夜间,费奥多尔早早就结束了伊万的情报汇报,在他回到卧室发现我妻真也并不在卧室时,眉毛跳动一下。
他思考片刻,知道是昨天拔下对方的助听器吓到对方,导致对方今天白天都没有和他说很多话,晚上没有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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