喧闹的派对在宋时微离开后似乎没有丝毫减弱,震耳欲聋的音乐声依旧从紧闭的包厢门缝中泄露出来,与外面走廊的寂静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薄宴晟没有说话,几乎是半拖半抱地将宋时微带离。
宋时微迷迷糊糊地靠在薄宴晟的身上,酒精麻痹了她的神经,让她原本就微弱的挣扎变得更加无力。
她只感觉到一阵天旋地转,等到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坐在了薄宴晟的车里。
汽车一路疾驰,车厢内安静得可怕,与宋时微此刻翻涌的情绪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迷蒙中,眼前的长路越熟悉。
这……
好像是回家的那条路。
是的,是那个曾经充满欢笑,如今却只剩下痛苦回忆的地方。
“停车!
我要下车!”
宋时微突然挣扎起来,酒精让她变得异常敏感,当熟悉的路灯、熟悉的街景映入眼帘时,她的情绪终于决堤。
薄宴晟没有拒绝,他将车停在路边。
看着宋时微跌跌撞撞地推开车门,一路跑到不远处的街心花园,然后毫无形象地坐在台阶上,放声痛哭。
“薄宴晟,你混蛋!
你不能这么对我。”
“既然你选择了温依依,为什么还要一次又一次地出现在我面前!
你知不知道这样会让我误会,会让我更加痛苦?!”
宋时微的哭喊声在寂静的夜晚显得格外刺耳,她无力地拍打着身旁的台阶,好像在借此将所有的委屈和愤怒都泄出来。
“我不是没有感情的工具人,我也会因为你的犹豫不决产生误会伤心的好不好?”
“还是在你心里,我根本一点都不重要,所以你高兴了过来逗我两下,不高兴了就冷漠抽身?”
“你知不知道,我真的很讨厌这种拥挤的关系!”
……
宋时微一直絮絮叨叨地说着,薄宴晟静静地站在她身后,听着她破碎的控诉,心中五味杂陈。
“你到底想要怎么样?要离婚就干脆一点,不要再这样折磨我了!”
宋时微哭喊着,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也模糊了她心中那份深埋的爱意。
薄宴晟的心猛地一颤,他从宋时微的话语中听出了深深的绝望和无奈,也听出了她隐藏在心底对他的那份不舍。
原本因为宋时微的刻意疏远而积攒的怒气,在这一刻烟消云散。
他缓缓走到宋时微身边,轻轻地将她揽入怀中,任由她在自己怀里尽情宣泄着情绪。
他温柔地拍着她的背,仿佛在安抚一个受伤的孩子。
“对不起,都是我没处理好。”
薄宴晟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我不知道你在生气什么,但我清楚,里面有我的不好。”
“宋时微,你别哭了,等你明天醒了,我站着不动让你骂个够好吗?”
宋时微在薄宴晟的怀里渐渐安静下来,她的哭声逐渐变成了低低的啜泣,像是疲惫至极的孩子,终于找到了可以依靠的港湾。
薄宴晟看了一眼尚有一段距离的别墅,
再一次小心翼翼地将她抱起,一步一步地向家的方向走去。
夜色笼罩着他们,路灯将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仿佛在诉说着一段剪不断理还乱的情感纠葛。
回到家后,薄宴晟将宋时微轻轻地放在床上,细心地为她脱去鞋子,盖好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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