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都怪我不好,要不是我……要不是我的电话被妈妈抢走,你就不会……”
宋时菡的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珍珠,洇出点点水痕。
她哽咽着,断断续续地说道:“我真是什么事都做不好,我是你的拖累。”
“傻丫头,说什么胡话呢!”
宋时微心疼地将她搂进怀里,轻轻拍着她的背脊。
“你年纪还小,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什么都别想,先养好身体。”
“可是妈那边……”
宋时菡担忧得欲言又止,怕说得太直白会影响到宋时微跟薄宴晟的感情。
自从宋时微结婚后,她还是第一次看到姐夫本人。
一脸凶相,感觉很不好惹的样子。
要是他知道姐姐家里不是累赘就是吸血鬼,说不定就不疼姐姐了。
“时菡,你家人的事情你不用担心,我是时微的丈夫,我来处理。”
薄宴晟沉声开口,十足的气场给人很强的安全感。
他陪着宋时微在医院待了一会儿,然后在接到电话后暂时离开医院。
薄宴晟在离开医院后来到当地派出所。
一进关押室,就看到宋母和宋耀祖瘫坐在椅子上,神情萎靡,身上的衣服也变得皱巴巴的,哪还有昨日的半分嚣张气焰。
原来,薄宴晟在了解到事情经过后便让人报了警,将拿着宋时微钱潇洒吃火锅的宋母跟宋耀祖抓进了看守所。
两人在看守所的硬板床上待了一夜,滴水未进,又冷又饿,看到薄宴晟进来,如同看到救命稻草一般,立刻挣扎着起身。
“好女婿,你来了啊!
快跟警察说说,放我们出去吧,这看守所又冷又臭,我们快要被折磨死了!”
宋母哭丧着脸,向薄宴晟哀求道,全然忘了昨天还气势汹汹地抢走宋时微的救命钱。
“姐夫,都是一家人,何必闹到这个地步呢,这都是误会。”
宋耀祖顶着两团黑眼圈,嬉皮笑脸地开口。
薄宴晟冷冷地看着他们,吩咐律师将一份文件扔到桌上。
“误会?这些年,你们背着时微,用各种理由从我这里拿走的钱,加起来好几百万了,每一笔我都记得清清楚楚。”
他顿了顿,语气森寒。
“这些钱,如果我不计较就当是施舍给你们的,但我如果非要计较,你们就不只是在看守所待一天,至少要在牢里待十年以上。”
宋耀祖脸上的笑容顿时僵住,他没想到薄宴晟竟然对他们的所作所为了如指掌。
“姐夫,你这是做什么?难道是姐姐跟你说了我们什么坏话吗?”
“对啊,女婿,你可不能全听时微的话啊,她这孩子就是脾气娇,被我们惯坏了,一受点气就喜欢乱告状。”
事到如今,宋母还想着给女儿泼一盆脏水。
“你确定,她只是爱告状?”
薄宴晟锐利的目光扫过宋母和宋耀祖,两人被他看得心里毛,仿佛自己的一切都被他看穿。
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你们这些年是怎么对她的,我已经查得很清楚了。
所以我今天来,只是为了警告。”
“以后,你们不准再来找时微要钱,否则……”
宋母和宋耀祖顿时吓得脸色苍白,浑身颤抖。
他们从未见过薄宴晟如此可怕的一面,森冷无情,没有任何交情可攀,仿佛随时可能将他们撕成碎片。
“你们是怎么对宋时微的,我就会怎么双倍奉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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