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来一道雷把祝貔貅劈了吧!
段圆圆吃着鸡丝凉面,诚心祈祷,完了表情严肃地问他:“表哥,你在外头没被貔貅吃豆腐吧?钱我们也赚够了,这个官不当也成。”
宁宣给她倒热茶漱口,叫青罗进来把地扫干净,皱眉道:“裕哥儿究竟跟你说什么了?”
段圆圆把事情跟他说了一遍,边说边盯着他问:“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宁宣一怔,有心想说裕哥儿几句,他姐受不住吓现在又怀着孕,怎么什么事都跟她说?不是自己媳妇真不知道疼。
宁宣想着段圆圆跟段裕感情好的样子,话到嘴边改了口,哄道:“我知道了还能不跟你说?”
他其实也是今天下午刚知道,那是祝家又不是宁家,天塌下来龙椅上的那个哥顶着,要封锁消息谁敢往外吱声。
史二郎虱子多了不痒,段裕知道了自己知道了,没道理宁宣不知道啊,要走大家一起走也有个伴儿。
他这么想着,回家就骑马找到宁宣把事情倒得一干二净。
宁宣想着衙门里最近清风雅静一点儿动静都没有,心里一沉,平时哥哥弟弟的叫着,真出事才知道谁是亲兄弟,这么些人竟然没一个跟他通气,估计都等着看他笑话。
别人越嘲笑就越不能发怒让他们看笑话。
宁宣拍拍史二郎的肩膀没说话。
两个人笑了一阵,也没在一起吃饭就各自回家陪媳妇去了。
段圆圆又问了他一遍:“咱们还要不要让他去念书?你的官怎么办?看着这东西不像能长久的样子,不早点跑咱们以后弄不好要被牵连。”
她还没活够呢。
宁宣想了想说:“天上下刀子他也得老老实实去念书。”
他想到自己小时候为了多学点儿东西,跟在货郎后边走街串巷,看别人怎么加价还价的日子就泛苦水。
可没有那些日子也没现在的他,他道:“老护着孩子孩子一辈子也别想长大,二房那三兄弟就是被宠坏的。”
宁宣拉着她解释:“再说出了这事,祝貔貅不会再对书院的学生动手,他哥压得住一个杨知县,压不住天下读书人,要是欺负到有血性的人头上,直接在王府门口血溅三尺,读书人联合起来,他想不脱层皮都难。”
段圆圆眨眼就想到段裕说的“血溅三尺”
,她盯着表哥叹气:“要是这事放我们家,现在已经血溅三尺了。”
段裕就是个愣头青,他真干得出来这事。
宁宣想着段裕的性子也笑了,道:“为这个事,还得多谢史家兄弟,改天在家摆几桌菜,让裕哥儿好好谢他一回。”
段圆圆点头应了,琢磨着今年过年给史二郎送的礼还得再厚几分。
宁宣看她神色不对,怕她太着急,安慰道:“你也不用这么担心,我又不去干伤天害理的事。”
宁家在成都待的时间都换多少个王爷了不也没倒台么?
他说:“咱们专心当受害人就行,他要什么给什么,外头问起来你跟娘就说日子苦,无论如何我也不会让你和娘有事。”
段圆圆心紧了一下说:“那我们要不要节约点儿,把贵重的东西收起来?”
宁宣摇头:“装过了就不像,关着门过日子谁知道咱们家里边什么样?”
而且表妹和娘都不是铺张浪费的人,家里花钱最多的还是他。
宁宣默默把自己的开支裁掉一截道:“花吧,卖命挣的钱不花留着干什么?”
段圆圆不让他说了,命不命的听着不吉利,大过年的谁家把这挂嘴上?好好的咒自己做什么?
宁宣看着圆圆紧张的神色满足地笑了。
他喜欢圆圆为自己生气焦虑开怀大笑,宁宣掏出帕子一根一根给她擦手指,心血来潮道:“要是我真死了呢?”
这话问得很温柔,像在问段圆圆晚上要不要在面里加个鸡蛋。
段圆圆听在耳朵里立马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脑子转得飞快。
我死了你怎么办的回答又很多种,她可以抄宝玉说表哥你死了我就当尼姑一辈子青灯古佛。
可她喜欢吃肉,三顿不吃站的力气都没了。
段圆圆看着宁宣的眼睛,估摸着表哥是想让自己去到他怀里说——你死了我也不活了。
要是别的男人,段圆圆胡扯就胡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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