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鸾看不见,但她感觉到赵夔的动作,他似乎是看了一会儿,然后开始一根一根轻捏她的手指,还特意揉了揉她手背上的每一个小肉窝。
顾鸾:……
他在做什么?
紧跟着,男人温热的唇印在了她手背上,一下一下地抿着。
顾鸾再也无法装睡了,假装刚醒似的,她迷迷糊糊地朝赵夔转了过去,朦胧的光线透过纱帐照进来,赵夔的唇还贴着她手背,眼眸却抬起,准确地对上了顾鸾的眼睛。
他眼里没有丝毫偷亲被抓住的尴尬,反弄得顾鸾有点不好意思。
“王……二表哥,你醒了?”
顾鸾就像没看见他的动作般,小声问。
赵夔握着她柔若无骨的小手,笑了笑:“谁是王二表哥?”
顾鸾脸一红,低头,也坐了起来。
夏日中衣单薄,透过那层薄薄的红纱,赵夔看见她里面穿着一截颜色更红的抹胸。
赵夔目光幽深起来,昨晚算什么洞房,除了亲了会儿,他什么都没看见。
“说,谁是王二表哥。
”赵夔欺身上前,一手抱住长发披肩的娇姑娘,一手托起她脸问。
顾鸾心跳加快,觉得这样轻佻的赵夔,陌生极了,越是陌生,越是叫她慌。
“我口误,二表哥别问了。
”顾鸾红着脸道,她本想叫王爷的,记起他不爱听才及时改口。
赵夔拇指擦过她红润的唇,哑声道:“既是口误,便要罚一罚它。
”
说完,赵夔再次堵住了小姑娘的唇。
顾鸾没想到他一早上又要亲,意外、抗拒、陌生等情绪接连冒了出来,但很快,她就屈服于他的强势之下,乖乖地试着接受,直到赵夔抽开她的衣带,顾鸾身体才再次僵硬起来,小手惊慌地推他肩膀。
“我身上有伤。
”赵夔暂且松开她唇,告诉她没必要害怕。
顾鸾还是怕,也很慌,若他昨晚这样也就罢了,现在天亮了啊。
“不……”
她试着开口,可赵夔提前覆下来,唇温柔又霸道地压下她的拒绝,大手势如破竹。
红色的喜帐遮掩了里面的情形,小姑娘柔弱慌乱的哀求却断断续续地传了出来,或是惊呼,或是唤着“别”,到最后,不知新郎官做了什么,才嫁过来一晚的娇滴滴的新娘子竟然连续地哭了起来,可是又不像哭,就像一只孱弱的莺鸟掉在了地上,在猛兽的逗弄下发出一声声无助的啼叫。
院子里,四个玉都听见了,彼此看了一眼,都低下了头,其中玉盘面皮最薄,听着主子压抑不住的“哭声”,她竟觉得浑身发痒。
内室里面,某一时刻,顾鸾突然捂住了嘴,身如蒲草,随着突如其来的风雨一阵轻颤。
赵夔抱着汗淋淋的娇妻,看着她小兔一样埋在他怀里,露出的侧脸一片绯红,视线顺着她肩膀下移,所过之处,一览无余。
他试探着收回手,她便像被欺负坏的兔儿般,又难以察觉地抖了抖两条腿。
直到此刻,赵夔才终于觉得,她是他的了。
“阿鸾,这样才叫夫妻。
”赵夔别开她腮边的一缕碎发,对着她耳朵说。
顾鸾还在急促地喘着,脑海里盘旋着刚刚的一切,赵夔温柔又强势地看了她亲了她,从此以后,她的身体对他而言,再没有任何秘密。
刚开始,顾鸾是抗拒的,可最后剩下的只有极度的羞涩,大抵所有夫妻的第一晚,都是这样吧。
只不过,上辈子赵夔彻彻底底要了她,她只有畏,这辈子,赵夔碍于伤势还没有真正与她圆房,却让她完成了一个女子从闺秀到妻子的心态转变。
已经这样了,接下来再羞,还能如何?
“阿鸾?”放纵过后,见她好久不出声,赵夔突然有点担心,怕她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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