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钱,你就别想了,冬瑶她妈,既然想节外生枝,提出苛刻条件,就是想别黄你和水冬瑶的婚事,从而,独吞那几床被面和褥子面,还有那六百块彩礼钱。”
“哦,如果真如爹爹所说,水冬瑶能同意吗?”
“哈哈,我的傻儿子,如果冬瑶她妈,执意要拆散你们俩个,她也是无能为力的。”
听爹爹说完,我也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去了西屋,趴在炕上,思索了起来:
水冬瑶呀,你为什么这样的懦弱呢?你的幸福,为什么要把握在,别人的手中呢?我们这段刻骨铭心的恋情,就这样结束了么?我们两个,难道就是因为这点小事,再也不能相见了吗?……
听任飞讲到这里,我不禁笑道:“呵呵,任飞,在这个时候,你一定是哭得,跟一个泪人似的吧!”
“哈哈,有道是,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我怎么会为了这点小事儿,说哭就哭呢!
不过说实话,在当时,当我想起从此以后,真的要跟水冬瑶分手了,我的心里头,还真是有点不得劲儿。”
“心里难受,这对于一个有情有义的人来说,当然是正常的表现,那么,你们之间的事情,就一点转机,也没有了吗?”
“哪里有什么转机呀!
既然水大婶心意已决,谁又能劝说得了呢?”
“既然这样,那六百块钱彩礼钱,果然一分钱,也没有退回来吗?”
“还要啥彩礼钱呀!
人家不但一分钱不给退,反而,还扬言要去乡里告我,说是我侮辱了人家黄花大姑娘,爹和妈嫌珂碜,就领着我,灰头土脸的回家了。”
“那么,你和水冬瑶,在分手之后,有见过面吗?”
任飞听我追问,想了想,说道:“在我们分手之后,我与水冬瑶,还真的见了一次面,不过那一次,确是在我们分手后,一个多月的一天。
那天上午的天气,非常寒冷,呼啸的北风,夹带着雪花,吹打着我的脸颊,我走在大堤上,准备去柳溪村,我爹的一位老朋友家办事,当我来到去柳溪村的渡口,刚刚摆渡那条小木船,渡过了飘着冰絮的乌斯浑河,登上了河的西岸,突然,只见水冬瑶围着头巾,迎面走来了。
此时,我与她邂逅此地,真是又惊又喜。
本来,在我们分手之后的日子里,我虽然一直都在尽量的,抑制着自己对她的思念,决心将她彻底地遗忘,可是,她的音容笑貌,不论黑夜还是白天,总是挥之不去,一直浮现在我的眼前,
尤其是在夜晚,每当她在我的梦里出现,我都想跟她说会话,可是,她却待搭不理,我想用手摸她,确总是够不到她。
今天,她就在眼前,我们却形同陌路,我与她目视了片刻,竟然一言未发,迈开步阀,想从她身旁走过。
可是,当我经过她的身旁,走出还不到两步,只听她泣声说道:“任飞,你____你的心肠,为____为什么变得这样狠呀?”
我闻言,停下脚步,背对着她道:“水冬瑶呀,不是我的心狠,而是你家的做法太绝了,现在,你妈妈的阴谋,也得逞了,我们的关系也就结束了,一切都过去了,还是让它永远的过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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