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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公子别无他法,纵使心中百般不愿,也只能哄得将军欢心,此时只好暂且应下,待日后从长计议。
将军俯视着在地上瑟缩成一小团的从君,他吓得惨了,连脚趾都蜷在一起。
这模样倒是合他的胃口,他沉默地俯视他,沉抑的目光如山一样压在小公子脊背上。
他常年纵横沙场,杀伐极重,周身威压有如实质,直叫人踹不过气来,小公子瑟缩地朝前爬了爬,伏在展戎脚边,他伸手攥住展戎的脚踝,抬起一张梨花带雨的脸,瑟瑟发抖地说:“将军息怒,从君愿随将军心意,将军息怒……”
从君仰起面庞,泪水从眸中滚出,自面颊滑下,明明如此寡淡的面容,不过流下两行清泪,看着却有如梨花带雨,凄艳无比,叫人心生垂怜。
展戎挑了下从君的下巴,使得小公子更高地抬起脸,拇指在他面颊上轻轻蹭了蹭,揩掉了一滴泪珠,说:“起来。”
从君身体前倾抬起双膝,又被将军拉进怀里,他眼眶犹是一片湿润,眼圈通红,小心翼翼地觑着将军面色,发出轻轻的吸气声。
“哭什么。”
展戎面色不动,漠然道,好似刚才把小公子摔下去的不是他一样。
将军性情阴晴不定,叫他尤为惊恐,小公子在将军怀里仰起头看他,眸子乱颤,一副受惊了的小动物的模样,他缓缓地抱住了将军的劲腰,侧脸靠在将军肩头,微微垂着头,身子细微地发抖,紧紧缩在将军怀里。
这柔弱的姿态讨好了将军,又叫男人觉得欲火中烧,展戎横揽住小公子腰肢,叫人正对着坐在自己膝上,小公子呼吸间还带着鼻音,好似不住抽泣一般。
被解开的一身薄衫虚挂在小公子身上,将军犹觉碍事,将军扯了一下,小公子直起上身,双臂后展,配合着让将军扯掉了衣服,这简单的动作仍显得他身体姿态无比流畅优美,白纱从他臂上滑下,小公子美得端方出尘,此情此景,又流露着一种方被玷污的处子般的清艳。
展戎在他后脑上按了一下,从君温顺地倾身,下巴搭在将军肩头,手臂从将军腋下穿过,反手搭在将军的肩背上。
由将军视角看去,正见小公子的美背和一半饱满的臀,脊梁笔直柔软,腰肢微微下榻,腰窝深陷,时而轻轻抽动,因着大腿分开跨坐,两片臀肉分得很开,隐约可见股间含着东西的小口,似乎因主人的紧张,不住翕动着。
他大伤初愈,将军没有过多为难,到了瀚城的这阵子一直养着,直到几日前将军搬进主宅,才叫从君重新日日含着角先生。
白花花臀肉上的灰色细小伤痕浅淡得几乎已经看不见了,将军双手揉捏他饱满的屁股,白嫩的臀肉从指间溢出去,将军力气重,臀肉生疼,动作间拉扯到穴口,又是一般滋味,小公子方才被吓坏了,现在身子敏感得紧,这就受不住了,又不敢求饶,只难耐地用下巴尖戳着将军肩窝,倒显出些撒娇般的亲昵,将军很是受用。
穴口收缩不止,将身体里的角先生吐出来些,将军在他臀缝上拍了一记,那东西又没入,小公子仰起头惊叫了一声,将军勾住角先生的底端,将东西抽出半截,又插了回去。
这几下缓慢而深入,小公子抱紧了将军的脊背,在他身上扭动瑟缩起来。
展戎眸色一深,攥住角先生底端,快速抖动手腕。
“啊啊……将军……嗯啊……”
肠道内被磨得一片酥麻热烫,虽未抵在那一点上,却一直振动不停,如隔靴止痒,更为难耐。
小公子忍不住叫出声来,臀肉乱颤,身子一下下往上窜,却躲不过身后的玩弄。
他大腿内侧筋脉抽动,呜呜地叫着,磨蹭着将军的肩颈,即将攀上高峰之际将军停下了动作,小公子狠狠地打了个激灵,呜呜地抽泣起来。
后穴将那角先生夹得极紧,展戎无视从君身体里的阻力,将那东西缓慢地抽了出去。
从君害怕得睁大眼睛,觉得好似连肠子都要被拽出去了,角先生的顶端扯出一丝淫液,小公子艳红的穴口收缩不止。
将军把角先生上的黏液都抹在了小公子的屁股上,脂膏散发着淡淡的香气,小公子嫣红的穴口水光淋漓,不住收缩,将军将角先生随手扔了,捏了捏小公子抖动不停的屁股,说:“你那红药姐姐没教过你如何求欢吗?”
从君一怔,不知他为何突然提起红药,心中十分担忧连累旁人,他微微抬起脸来瞥向将军,眼尾殷红,眸中水光荡漾,神色一贯的温顺惊怯,带着一抹亟待满足的春情。
高潮关头戛然而止的快感使得从君看起来比冶艳了几分,又委屈非常,他把头埋在将军颈间蹭了蹭,嗫嚅叫:“将军……”
将军低头咬在他颈侧,把他往自己的方向压了压,小公子的臀肉压在展戎胯上,那硬物隔着衣料烙在从君股缝上,将军手臂结实有力,将小公子往上抬了抬,一手去解自己腰带。
小公子双臂搭在将军肩上,身子悬空,脚尖堪堪踩在床面上,修长紧致的双腿因力气不足打着颤。
将军滚烫的物事戳到小公子的股缝里,小公子不由自主地往上蹿了一截,双腿抖得更厉害了,他甚可哀怜地一下下吸着鼻子,那东西抵到穴口,小公子呜了一声,将军掌着他的腰肢,缓慢地插了进来。
这个姿势进入得尤其深,好似吞不完似的,小公子方才惹得将军不悦,如今已不敢讨饶,小声地啜泣着,身前玉茎一跳一跳,将军啮咬他的耳垂,沉声说:“不许泄身。”
从君呜咽了一声,身子簇簇发抖,将军掐着他后颈,揽着从君的手臂卸了力气,小公子双膝打颤,身子越来越往下滑,无处可躲地把那物事吃了个结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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