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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操着他毫不手软,小公子被困在他钢铁般的臂膀之间,摸到哪里都是一阵寒意,将军这副模样让他更为畏惧,铁甲也让他心中生寒,像被困在出不去的地方一样。
小公子被操得眼圈红红,说话带了鼻音,双手搭在将军肩膀上,口中直叫冷。
刚还紧致的穴道被操开了,这几下正磨在那点上,小公子身子受用,坐在将军膝上一下又一下打哆嗦,吸着鼻子说:“从君冷……将军疼惜。”
展戎目光落在他脸上,说:“卸甲。”
那物事还楔在身体里,从君颤抖着手指去解将军肩甲,刚碰上就被狠干了一下,小公子惊呼了一声,手上动作停了,展戎把他另一条腿也架在了臂弯上,说:“做你的事。”
疼劲早就过去了,小公子被弄一下就是一个哆嗦,好不容易才将展戎的肩甲解下,又伸手去卸胸甲,他眼睛红彤彤的,全身被干得乱颤不止,还不敢耽搁做事,这模样太过勾人欲火,展戎突然发起狠来,小公子的手指扣进他胸甲的缝隙里,后背抵着床角,腹部像鼓面一样颤动不休,竟然就这么被操射了。
他高潮之际展戎并拢着抬起他的大腿,前身被夹紧,小公子又打了个摆子,展戎推着他的大腿,又往里深深顶了几下,小公子的手指从他胸甲上落下,身子也顺着床角向下滑,展戎顺势更深地送进去,把阳精释放在从君身体里。
从君呼呼地喘着粗气,将军半软的物事又在他身体里抽插几下,才缓慢抽了出来。
从君的精水从将军的甲片上缓缓滑下,展戎微微凝眉,在小公子屁股上拍了两把,从君支撑着爬起来,凑过去,闭上眼睛,将那东西舔净了。
舌尖一片冰凉,从君的眼睛闭得死紧,将军扯起他的头发把人拽了起来,小公子仍是用澈亮无辜的眼眸子着他,将军目光落在他脸上,手指在他下巴上轻轻摩挲,没有多言,示意从君为他卸甲。
小公子熟练地为他除去衣裳,将军的身体结实精干,紧致的肌肉之间沟壑分明,如火炉一样滚烫。
从君见将军没有再下命令,他俯下身去,将将军的阳物含在口中,细细吮吸舔舐,展戎俯视小公子美丽的身体,他身后曲线流畅得如同水波,窄腰圆臀,腰窝精致,刚经历过一场情事,关节处泛着诱人的粉红。
将军掐着他的下巴抽出自己的物事,小公子会意躺下,将军跨在他身侧,用阳物戳弄抽打他的脸颊和嘴唇,漫不经心地说:“今年中秋,本将还未吃到月饼。”
从君脸侧尽是汁水情液,微微启唇,唇舌迎合着将军的戳弄,听了这话抬起眼帘,温顺地平声说:“从君不会做月饼,明晨就去同红姐学。”
展戎未答一言,抓紧了小公子的头发,将阳物顶了进去。
第32章怀安酒贵
从君醒来时,屋中空无一人,他腰腹间盖着条毯子,睡在床榻外侧。
他服侍将军已久,有些时候会被将军折腾得昏睡过去,留在将军床上过夜,次数多了,摸清了将军脾性,已经习以为常,不如第一次时会感到惧怕。
身处城中,生活环境再怎样也比在军营中好得多,从君发了会儿呆,缓缓地坐起来,隐约可听到兵士们的呼喝声,他瞧了一眼日头,正是早校的时候,从君走到窗前,窗子朝着街道大敞着,小公子头发披在一边肩头,眉目冷淡地站了一会儿,才去梳洗。
主营新迁,需要将军处理的公务很多,从君知道他必然是忙于军事,需要自己伺候的时候不会很多。
戎人的房屋建筑制式与汉人不同,从君初来乍到,摸不清楚,秋日上午阳光正好,许多军妓在后院凑在一起洗衣晒被,从君循着她们的声音找过去,才回到红药的屋子。
从君在门扉上轻轻叩了叩,少许,红药披头散发,拖着衣摆,香肩半露地拉开房门,她这模样魅丽大方,美得惊为天人,见是从君,嫣然一笑,悠悠地转过身去,说:“狗将军昨晚上做了回人,让你起来床了。”
她说着打了个哈欠,坐到圆桌旁,从君跟在她身后走了进去,轻轻说:“将军说,今年中秋,还未吃过月饼。”
红药身体一僵,坐直身体,而后姿态又放松下来,嗤笑了一声:“劝你不听,镇西铁军人人都是他的耳目,这次是警告你,下一次,恐怕你就是月饼馅了。”
“秋夕不及玉轮满,半赏古木半幽明。”
那夜奉江盯着这句诗出神许久,他将小公子的字迹收进怀中,巡夜的梆子声远去,监军出了帐子,朝东南方走去,主营人马是从东南向西北行进,小公子到了营中不能乱走,所暗示的地方,必然是在来途中见到的。
这座营盘靠着一个矮平的山峦,说是山峦,不过是一个坡度大一些的土坡,监军方走到坡上,就隐约听得合在风中的调子,尾音方到耳边就散去了。
远处的小公子坐在大槐树下面,风吹过,他的发丝随风飘舞,单薄的衣衫鼓起,袖袂纷飞,大槐树的树叶也跟着飒飒作响,周围一片黄土,风从无处来,也往无处去,把小公子的歌声带到了遥远的天际。
玉轮不满,乃是月圆前夕,幽为鬼,左木右鬼为槐——“中秋节前夕,槐树下见。”
奉江如约而至。
他顺着土坡走下,朝小公子走去。
越走近,那调子听得越清楚,奉江也乃永平人士,一下就听出这是京中小童在中秋时常唱的童谣,只是小公子没有唱词,只是轻轻地哼着调子,又把那调子放慢了许多,本是天真烂漫的童瑶,在此情此景之下,显得分外幽远悲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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