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硕大的阳物随着他的动作在他体内不断进出,这感觉之于从君有些新奇,尽管做过扩张,这东西还是将他的身体完全撑开了,从君不敢动得太厉害,他总感觉自己要被贯穿了。
小公子纤细的手指按在监军的腹肌上,指节微微屈起,更显得他美丽脆弱得像一件瓷器,他起起落落,突然擦到那一点上,腰肢一下软了下来,后背的两条肌肉富有活力地伸张,连带着两个小巧的腰窝也翕动起来,监军目不转睛地看着他,手掌在他大腿的皮肤上来回抚摸,肌肤手感温和得如同官窑的腻子一般,这样美妙的身体,原本只应为一人所有,而不论那个人是谁,都该视他为珍宝。
两个人的气息在帐子中纠葛为一体,罕见的旖旎,从君的身体已经习惯了硬物的插入,温热的后穴已被完全地打开了,缱绻地缠着那物事,大有一种不死不休的架势。
从君身体适应了,更加热烈地起伏身躯,嗓子里溢出一声又一声轻哼,他的面色一片桃粉,一双眼睛好像装着一汪泉水,水波流转,雾气氤氲。
这是奉江在春梦里也不敢想象的画面,他攥紧了从君的腰肢,开始迎着他的动作向上挺送,小公子被他握在手心里,就像一只脆弱的白鸟,方被这样深入了几下,就承受不能的高高仰起脖颈,好似忍不住要向上逃,一双漂亮的大腿,肌肉不住颤抖,半张着嘴巴,要流下涎水来。
奉江被他迷得几乎红了眼,又深深顶入,从君叫了一声,把手覆在他的手背上,在呻吟的间隙里,叠着声叫:“监军,监军……”
任谁看了这个场景也想更加的蹂躏他,奉江亦然,却又舍不得。
“奉江。”
他纠正道,“我叫奉江。”
他把小公子从身上提起,那巨物抽出时从君像小奶猫似的哀哀地叫了一声,奉江把他压在身下,亲吻他的额头、眼角和鼻梁,而后一只手抬起小公子的腿,又插送进去。
小公子没有哭出泪来,却是忍耐不住地吸了吸鼻子,大开着双腿方便他动作,双手搂着他的脖颈和肩膀,眼角和鼻尖都是红红的,予取予求地看着他。
他怎么变得这么乖,像只兔子,也像听话的小奶猫,像任何敞开肚皮任人揉搓的小动物,奉江真想吃了他。
而他只是抱紧了小公子,深深地吻在他的嘴唇上。
第23章军棍
天蒙蒙亮时从君就已悠悠转醒。
他往日伺候将军,大多都是在这个时候起床,已经养成习惯了。
昨夜奉江做得并不激烈,甚至堪称柔情,对从君来说,是一种新奇无比的体验,他不知一个承受者竟然会有这种感觉,好像全身上下都落入了一片温柔的水里。
而他拥着他,吻掉他的眼泪,让他攀附他,就像落水者攀住大海里的孤舟一样。
监军还在熟睡,多日的旅途劳顿,加上酒后纵情,他的确需要一个好的休息。
从君在黎明灰暗的光里看着奉江英气的五官,翻身下床,轻轻踩在地上,捡起了那件昨日被自己扔掉的纱衣。
他的发梢从监军的臂间滑落,奉江的眼皮颤了颤,慢慢睁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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