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尧青仰着面,对上她漆黑亮晶的眼,喉结在颈线上来回地滚。
夫与妻之间本就不应该彼此隐瞒什么,可不知道怎么的,他的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似的,一想说出口就感觉被掐住。
顾锦文见他不语,也有点生气了,她直接从男人身上起身,“沈尧青,你难道你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
沈尧青也跟着起身,神色慌乱地拉着她的手,“我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
顾锦文瞪着他,“那你一副为难又说不出来的样子是什么?跟我有关系的吗?”
“没有,跟你没关系。”
沈尧青垂眸拉着她的手,“这个事我也是昨天才知道的,我只是不知道要怎么说。”
顾锦文看着他,等着他继续说下去。
沈尧青抿唇,神色微微肃然,“昨天我去送东西的时候,无意听见爹和娘的对话,他们说……”
他提着一口气,直接脱口而出,“他们说我不是他们的亲生儿子。”
“啊?”
从他嘴里听出来的话,顾锦文觉得听得不太真切,“你说你……不是爹娘的亲生儿子?”
沈尧青看着她诧异神色,唇角微动,“是,他们对话的时候,说的不是。”
“那后面他们都跟你确定了?”
顾锦文微微震惊,难怪昨天沈尧青去送东西回来的时候脸色那么难看。
她现在满脑子都在回忆剧情,原文中以男女主爱情线为主,以事业线为辅,对男配沈尧青和女配顾锦文的描写主要只是在离婚一事上,怎么沈尧青就会突然冒出来一个这么狗血的身世梗?
“后来爹跟我说了一些。”
沈尧青微握着拳,“我就感觉像做梦一样,然后梦醒了,有人告诉我这是真的。”
“爹对我这么好,我从来没有觉得自己不是他的亲儿子。”
顾锦文抬眸,男人眉宇紧拧,那幽深的眸子里流转着一抹迷茫,像是未从真相中走出来的样子。
她脑海飞快地转,想着所有的可能,然后抬眸试探着问“所以那个小姨才是你的亲娘?”
沈尧青抬眸看着她,语气惊讶,“你看出来了?”
顾锦文颔,昨天韩峰谈到和孙婉芸私定终身一事沈老头夫妻俩人的反应她就觉得有点奇怪,然后再想着男人昨天的反应就感觉出来了。
沈尧青跟孙美花长得有点像,她当初看到照片的时候也没能感觉到沈尧青像孙婉芸,现在这么一看,男人的五官和白气质更像韩峰跟孙婉芸。
“那韩团长就是你亲爹?”
她打量着男人问,“你不打算跟他说这个真相吗?”
沈尧青嗯了一声转身在椅子里坐下,他双手搓着脸,“我不知道要怎么跟团长说,爹也有点难过。”
顾锦文神色不可思议,好好的一男配,怎么突然用上这了个身世梗,她觉得沈尧青这身世不当男主真是可惜了。
“那娘怎么看?”
她蹙眉问。
她的话让沈尧青皱眉,他很清晰的记得昨天他娘对这事的态度。
沈尧青十分不理解,这些年他给家里也寄了不少钱,就算他不是亲生的,娘为什么就是不满足?
而她刚知道了韩峰跟自己的关系,又只记得着要钱,就好像他是一件可以交换的物品,也没有半分考虑过他的感受。
倘若爹也跟她一样,他会毫不犹豫地告诉把真相告诉韩峰,但爹却一直尽可能的去疼他。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穿越一人之下,成为张之维的师弟,张太初开局觉醒众力仙途系统,只要猛收弟子,就能反馈修为。然而碍于本身狂暴的性格,张太初却无心收徒,只靠天赋便修到人仙之姿,更是在得知张怀义被逼叛逃,田晋中被废后暴怒下山。张太初凭什么拥有无敌于世的实力,却要在乎世人看法?我就是要给老田报仇!凭什么大耳贼要回龙虎山,师父才能保他?天师在哪,此地便该是龙虎山!于是,张太初一人一剑,直接杀穿异人界,更是在关山峡谷约战天下异人,亲手灭杀各大家族,结束了甲申之乱!直到罗天大醮开启,天下异人再聚龙虎山,师兄张之维才意识到,这位杀神师弟七十多年都从未改变性格!...
许强一觉醒来发现自己穿越成情满四合院中,许大茂的弟弟,而且还是个即将被开除的物资科临时工。...
1972年的夏天苏若正收拾着行李,过几天她就要去青大读书,那里还有一个未婚夫正等着她。可是一觉醒来,她却成了一个偏僻乡村的知青,床前站着一个陌生的军装男人,床头有一个娃正叫着她阿妈。她转头,就看到破旧的床头柜上,有一个日历,上面印着,1977。苏若我还是个宝宝呢!可是这个男人,好帅!她的脸红了。苏佳重生归来,举报继妹,逼她下乡,抢她男人,以为这样继妹前世的气运就都会落到她身上,结果没想到继妹竟然嫁了个更有权有势的回来了苏佳男人还你,咱还能做好姐妹吗?苏若麻烦脸拿来给我踹一下先...
预收文大佬们都混吃等死了无限v章防盗比例80,每晚21点更新,不要养肥温馨提示微恐怖,爆笑沙雕,热血爽文桀骜明艳通缉犯冷傲果决执行官狩猎计划重启的那一年,各个系统分区被选中的300万玩...
穿越到另一个平行空间的地球,这里和原来的世界历史完全一样,只是11年前,科学家做实验打开虫洞后,引发了一系列的变故,地球充满了一种叫灵能的能量,全部生物都进化了,而且地球上随机会出现未知的空间虫洞。沈...
伟大的汉王朝渐渐走向了末路。数十年间,人间沦为鬼域,白骨遮蔽平野,天下龙蛇纷起,竞问鼎之轻重。尸山血海之中,一名年轻的武人持刀起身,茫然四望,但见凛凛英雄犹在而汉鼎余烟未尽,孰能续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