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仵作此时忽然开口:“大人,属下在尸体后颈发现疑似有刺青图案,只是有一半被撞毁,被淤血模糊,无法辨认完全。”
解云琅勾唇对秦羽道:“正好,你的活来了。”
秦羽眨了眨眼,道:“刺青我不熟悉,可以试试。”
解云琅道:“无妨,尽力便可,顺道把他的脸也画了。”
“......”
秦羽眼睛往上翻了翻,便拿着炭笔和纸干活。
有仵作在旁协助,二人首先把尸体后颈处的皮肤尽量拼合,分辨淤血和刺青,尽量还原线条。
仵作看着秦羽作画,一边感叹道:“师爷是我见过的,为数不多不怕尸体的人了。
人面对死亡的时候都是恐惧的,像方吉小哥就受不住,我是自小家传习惯了,师爷是为何这般?难道师爷之前当半仙的时候真的见过神鬼?”
秦羽看了眼四十有余的仵作,他那双漆黑的眼中除了好奇便是死一般的沉寂。
秦羽问道:“你不信鬼神之说?”
仵作笑了笑:“怎么说呢,我也是想信的,只是这么多年同尸体打交道,还真没遇着过什么特别的。”
“看见什么就是什么,看不见就是没有。”
秦羽淡淡道:“我自小也见过许多尸体,同你一样,习惯了。”
仵作点点头:“是啊,见多了就不怕了,其实都一样,无非谁先谁后。”
秦羽不说话了,只剩下手上在涂画。
尸体后颈的刺青,从轮廓上来看像飞禽,但翼下却有不小的水纹。
秦羽忽然觉得这图案很眼熟。
仵作看了眼秦羽的草稿,见鸟在水上,便道:“看上去有些像鸬鹚。”
秦羽有些意外,他直接换了张纸,凭着记忆画出一副图案,拿去与刺青比对,发觉相差无几。
仵作哈哈一笑:“画出来了!”
解云琅随即向二人走来:“是什么?”
秦羽把画递给他,他接过画纸仔细瞧看,秦羽默默开口:“不是鸬鹚,是鹗。”
解云琅仔细辨认了一下,图上鸟的喙部和利爪明显是鹰的特征,而非鸬鹚的长喙和扁足。
仵作随口道:“这两个有什么不同么?都是吃鱼的鸟禽。”
“鄂生于北方,鸬鹚生于南方,一个是锐利的鹰,一个是凫水的鸟,怎可并论。”
秦羽立即解释道。
解云琅不参与二人的争辩,皱眉回忆了一下:“这图案我好似在哪儿见过?”
秦羽忽然警惕:“大人在何处见过?”
解云琅沉默片刻,忽然抬眸道:“想起来了,还记得顺昌府因捉盗闭城三日么,那布告上画着的就是这个刺青。”
秦羽松了口气,但想到与水盗牵扯上了关系,他不由心口一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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