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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他是死了吗?”
方吉追问道,哪知被对方瞪了一眼:“你这小子怎么说的话,人家活得好好的,真是无礼!”
“方吉。”
解云琅让方吉去添些茶水来,又替对方要了份瓜子。
秦羽微微一笑,同对方道歉道:“不好意思,那孩子缺根筋。”
那人闻言,表示理解:“哦,那也是个可怜孩子。”
解云琅笑了笑,接着问方才的问题。
那人见这几位外乡人仍是坚持,无奈只得左右环顾一番,凑到他们面前小声道:“老黄啊,从前是种地的,后来想靠从商翻身,谁成想他没这个从商的命,几年就把本给赔了个精光,而后十几年尝试了好几回,全都打了水漂。”
二壮好奇道:“赔成这样了还能尝试好几回?他哪儿来的钱?”
那人咗了口茶,道:“卖田,借钱,嫁女儿嘛。
还能有什么法子。”
“老黄把卖田的本赔完了后,就借了临县老杜家的钱又出去了,老杜趁机看上了他家女儿黄瑛,定了娃娃亲,之后哪成想又赔了,正好女儿也大了,就把人送走换了嫁妆,在县里开了家客栈。”
那人停下来喝了口茶,解云琅好奇道:“他家客栈在何处?”
那人笑了笑,吐了口瓜子皮:“早一把火烧没了。”
众人闻言,意外道:“谁干的?”
“不知道,大概是哪家客栈的掌柜,因着是同行,左右就这么点盘子,所以下手狠了点。”
那人摇摇头,叹了口气:“可怜忙活了大半辈子,都头来什么也没落着,人不疯才怪呢。”
闻言,秦羽和解云琅不约而同对视了一眼。
听这描述,倒像是昨日那人。
解云琅复又问道:“他女儿被嫁去了哪儿?那姑娘就这般甘愿?”
那人回道:“那当然是不愿的。
别说寻常女子落到这步田地都得闹一闹,那黄瑛可是个烈性子!
之前便吵着要进学、要和老黄一样出去做生意,平日里又时常夜不归宿,自诩要做个侠女,听到他爹要把她嫁人,气得差点儿离家出走呢!”
“那后来又如何嫁了?”
“还不是老黄叫了几个壮汉把她绑上了花轿,唉,丰梨县那个穷地方,唉,这孩子命苦......”
那人说完便兀自感叹起命运。
二壮听得动容,想到自己先前身陷黑窑厂,不免嗟叹一声:“幸好我遇着了公子。”
家贫被卖是常有的事,能否遇着贵人便是命里的造化。
二壮至今回想起遇到秦羽的那天,还是很不可思议。
那时初来乍到的秦羽一个人瘦削又无助,正巧遇上饥荒,人人都是自顾不暇,而秦羽在看到自己时,却肯用身上所有的积蓄来换他,不仅黑窑厂的主人吃了一惊,二壮也不敢相信这是真的,毕竟他当时比秦羽还瘦。
一个看着就活不过几天的人,被买走只有一个可能,便是被当作口粮吃掉。
然而秦羽买下他后不仅没有要吃要剐,还给他东西吃,还起了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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