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
解云琅警惕地看着他,心里已隐隐有几分猜测,莫不是又是被解家坑害的人吧。
秦羽赶忙拦在二人间,飞速思考,随便找了个理由道:“宁帮主从前是荆阳府的耕民,荆阳堤溃之后,田地都淹了,他们便流离失所,为了生计在洪川府做起了民间水师。”
宁长鸣不置可否,冷冷盯着解云琅。
“荆阳堤溃,此事我有印象。”
解云琅记得,荆阳堤本是他爹党羽下某官任巡抚时负责修建的,然而在堤坝建成不到三年,一次遇到洪灾,整个堤坝不到半日便崩溃不成形,淹死了无数百姓。
圣上听闻此事,派那官员往荆阳府安抚民众、重修堤坝,但其间拨款又有一大半被他收入囊中,大半数又被献给了解承安,最终堤坝是修了个大概,民众死的死、逃的逃,无人再有怨声,又因着朝中解承安在,此事也就被揭过。
解云琅对此事尤为愤恨,但无奈在解家他既年少又无话语权,所有的事都是他爹和两位兄长决定,并且他的一言一行也被他们所监视。
如今面对此事的受害者,解云琅自知亏欠,无法说什么,只得躺平任打:“抱歉。”
“呵,你以为一句道歉,就可以抵过无数人的性命吗?”
宁长鸣就要拔刀出鞘,被秦羽死死摁住:“长鸣,你冷静一点,我们是来查案的!
倘若你现在杀了他,不仅洗脱不了罪名,还会害了帮里所有人!”
“烽羽,我知道现在该忍,可是我忍不了......”
宁长鸣苦皱着张脸,神情痛苦地看着秦羽。
秦羽无奈,凑到他身侧小声说了一句话,宁长鸣从一开始的怒目圆睁,渐渐地缓和下来。
解云琅看着秦羽,眼中闪过一丝疑问。
只听得刀入鞘之声,宁长鸣卸了力,一屁股做到石头上,灌了自己几口酒。
“没事了,眼下最重要的还是查清宝船一事。”
秦羽转身拍了拍解云琅,推着他退回原地。
火星噼里啪啦爆个不停,石洞内一时无人开口。
宁长鸣一碗接着一碗喝酒,脸色涨得通红,时不时看向这边。
解云琅不禁将手撑在秦羽身后,小声问了一句:“你和他什么关系?他怎么叫你烽羽,你不是姓秦么?”
秦羽瞥了眼,淡淡道:“小字罢了。”
解云琅好奇道:“你和他很早就认识?认识多久了?”
秦羽心里乱得很,他随口应道:“偶然遇见的,我用画帮他找了几个人,这回遇见也是巧合。”
“哦。”
解云琅都不忍心戳破他:“偶然遇见,却连小字都知道,一口一个长鸣烽羽,叫得倒是亲密。”
秦羽不说话了,拿着长杆子戳火堆。
解云琅盯着他戳火堆,半晌后,终是忍不住攥住他的手腕问道:“你清楚他是荆阳府人士,那你呢,你也是荆阳府人士?你和他认识的年月不短,难不成是邻家?亦或是通家?你和他莫不是年少时有过某些指腹为婚的约定......”
“解大人。”
秦羽不禁打断他,认真地看着他,一字一句道:“自古以来,没有两家会给两名男子指腹为婚的,娃娃亲没有,童养媳也没有,没有就是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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