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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多是陈诚在说,荣谌只在针对性的地方出声提点,陈诚讶异他对剧本也吃得很深,作为电影的音乐监制,他希望荣谌以顾问或专家的身份协助他完成其中难度最高的部分。
短短一个下午,陈诚了解到荣谌与那些只知道说大话摆谱的专家有多大的不同,他对名声什么不看重,所有讨论的焦点只在音乐本身,连一句多余的闲话都没有。
当缪其深再一次出现在茶馆的时候陈诚刚好讲完结束的那一部分,缪其深微笑问他,“结束了没有,我来接他。”
陈诚抬起手腕看表,发现不知不觉中已经过去了三个小时,连忙说,“我们刚好结束。”
荣谌站起来,已然打算离开,对陈诚说,“有问题可以再跟我联系,这段时间我在北京。”
陈诚见状忙不迭也跟着站起来,缪其深已拾起椅背上的外套,再与陈诚点头示意,与荣谌相携离去。
开始得突然,结束得也诡异,真是连一句多余的话都没有,陈诚愣了半天,只好叫人来买单,哪知缪其深早已将钱付掉了。
第2章节一
午后的杜塞尔多夫公园总显得宁静祥和,即使是假日也一样,莱茵河畔和煦的春风吹动树上的绿叶,发出簌簌的声音,温柔的像是情人间的呢喃,那些高耸笔直的栗树就像是守护者那样静静挺立,天鹅在湖面留下优美的倩影,偶尔有水珠自洁白的羽毛上抖落,轻巧地落入湖中央,掀起小小的涟漪。
从河畔望过去,巴洛克风格的骑士雕像伫立在广场中央,市政厅虽不大,却庄重体面,碧蓝的天空下灰色的瓦瓣显得熠熠生辉,就连墙壁上覆盖的爬山虎看上去也充满了活力,蔓延的速度愈发勤快起来。
尼安德特教堂是必经之路,对面即是诗人海因里希?海涅的诞生之屋,街道上总是飘散着各种烘焙和牛奶的香味,每到固定的时间,甚至还能听到隔壁巷中轻轻奏响的古老乐声。
在一家名为“CafeBalthasar”
的餐厅里,总在十二点至十二点半左右,就会有一群十五、六岁穿着制服的少年结伴来到店里,他们找到角落的位置将两张桌子拼在一起,各自点一份简餐之后便围着电脑和图纸讨论起来,店里很宽敞,柔和的钢琴声流淌在宁静的空间四周围,偶尔他们会热情高涨,偶尔又陷入沉思,一聊就是两、三个小时。
老板非常熟悉他们,经常来的客人们也习以为常听着他们年轻而又怀抱梦想的声音,即使他们非常忘我地大声宣讲也不会有人去责怪他们,总是报以宽容和温和的态度,反倒是少年们立即注意到自己愈渐高涨的情绪而压低声量,在不知不觉间又重复泛滥的情绪,最后在彼此的笑闹中结束当天的议程。
这群少年伙伴们之中有一个看起来似有东方血统,他拥有一双纯黑色的眼睛,轮廓相当立体瘦削,不笑的时候过于严肃,可笑起来却如轻风那样温暖,眼睛弯成了一轮弦月,嘴边的酒窝一现就显得异常明朗,他总被朋友们亲切地称呼为“Ring”
,那是戒指的意思,却又意外地与他非常相称。
他像是这群少年的核心人物,他总是最后一个到,常常会被征询意见,也总是最后一个发言,他的位置总是靠着墙的左侧,总有人帮他点好一份火腿面包加鱼色拉,还有一杯新鲜的果汁。
他相当耀眼,即使一言不发,看起来也是个十足优雅的贵公子,时常会吸引人的目光。
一个月后的某一天,他来到店里,非常有礼貌地对老板说,“店里的钢琴,能借我弹吗?如果您觉得满意,我希望为自己赚点儿零花钱。”
他的嗓音通透干净,有一种少年特有的纯粹,他的德语发音标准纯正,听来珠圆玉润。
老板是奥地利人,对音乐有相当的执着,他店里摆放的是一架斯坦威黑檀木三角钢琴,音色华丽诱人,保养得相当好。
他对少年的印象本就不坏,见店里客人不多,便点头答应。
少年去洗了手,用手帕擦干,他的手指修长优美,指甲修剪得非常平整,擦手的态度显得郑重其事,仿佛要进行某种神圣的仪式。
他坐到钢琴前,深呼吸之后,才将双手放平在琴面上,一见便是标准的姿势。
接着,琴声轻溢开来,跳动的音符与轻快的节奏在他指尖飞快流淌,这并非众人熟知的曲目,可却非常入耳动人。
少年表情沉静安详,嘴角含笑,整首曲子弹下来一气呵成,却又戛然而止。
老板的惊讶不亚于听琴的客人,一曲终了,餐厅里响起了热情的掌声。
少年站起来向四周鞠躬,就仿佛在舞台上完成了个人演出,神情从容自然,很难相信一个仅十五六岁的少年会有如此的自信与风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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