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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华说道:“就上次啊,你这小孩儿被人欺负了不要不好意思说。”
“我大你两岁。”
鹤华呆怔住了。
沈槐安扯扯嘴角,抿出一个笑,说道:“我不是小孩子,你别拿我当小孩子看,我也不是故意瞒你,我就是……”
我怕我说出来,你那丝好心就没有了。
他还没说完,就见鹤华突然梦醒一般目光从他脸上,缓缓下滑到他腰间,然后怔住。
剩下半句他憋在嗓子里,忍着那要命的视线半响,手还是克制不住地挡了挡,垂眸舔舔干裂的唇瓣,轻声嗔怪地问道:“你还要看多久?”
鹤华怔怔开口道:“大我两岁,你才这点身量。”
“你是吃了多少苦头啊。”
她双目澄澈,眉心微蹙,唇紧抿着,不带一丝旖旎的气息。
沈槐安对视的瞬间就陷入了她的眼里,毫不掩饰的心疼,让他浑身过电般的颤栗起来。
初春的夜里,他却像喝了一大口热酒,热意顺着他的喉咙奔向四肢,又汇聚到心尖一口气冲到他脑子里,晕晕乎乎地直想把心呕出来给她瞧瞧。
鹤华用食指轻点着他的脸颊,他陡然回神,“啊?”
她无奈地又重复了一遍:“我说,你来干嘛了?”
沈槐安原想就远远看一眼,这会支支吾吾地找不到借口,只好结巴道:“我、我想看看你什么时候有空。”
“有空干嘛?”
“嗯……那个、我……花!
对!”
沈槐安喉结微动,接着说道:“我来看看花怎么样了,能不能活。”
鹤华站起身,从旁边石柱灯的台座里摸索出一把钥匙,边开门边说道:“下次你来,就从这儿拿,进去等我就成,外面风大。”
推开门,又把钥匙塞回去,见沈槐安抿着唇不回话,笑道:“听见没?吱个声。”
沈槐安纠结半晌,回道:“听见了。”
上次移栽的天竺葵意外地活了下来,招摇地盛放着。
沈槐安凑近摸了摸根系处的土地,微湿,想来是她出门前浇过水了。
他打了点水,冲干净手问道:“你什么时候去寻种子?到时候寻种子好一些,还是直接买小苗好一些?”
鹤华拿了块白巾出来,就着他打上来的水浸湿了,抹了把脸,思索了会说道“到时候你跟我一起去吧,我不懂,你看着来。”
沈槐安一怔,旋即说道:“我不能随便出宫的。”
鹤华瓮声瓮气的声音从帕子下传来:“不碍事,我有法子。”
他手指微动,见人一直仰面顶着块湿巾子,别捂坏了,没忍住上前掀开,一张洁白的面,乌黑的眉睫,鼻梁高挺,咬着唇偷笑着。
他弯了弯眼,轻快地斥骂一声:“小孩子脾气。”
鹤华笑开,接过巾子擦了擦手,问道:“你何时有空,我原先想着元宵节后再约你的。”
又补充道:“元宵节前有些忙。”
他这才想起,马上临近元宵节了,她没有故意不见他。
他咬了下唇,低低的笑出声,用又轻又柔的嗓音回道:“我都成,托你的福,我现在的活计可轻快了。”
鹤华抬手捏了捏自己发烫的耳垂,这人不压低声音,听着……像蜜一样黏糊糊、甜滋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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