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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认识。”
说著,朱则安的声音显得有些伤感,道:“没机会认识,他就死了。”
一个自己根本不认识的人,在为自己真的伤感?纪远之笑得有些自嘲,纪敬之都不会比他伤感得多吧。
摇了摇头,不想再追究这些事。
抱著酒瓶开始灌酒,早点醉了,也好睡死过去。
朱则安喝得有些大了,拉著纪远之的手道:“你说的没错,我是暗恋,不过暗恋的不是纪敬之,而是纪远之。”
说著,低下头,发出些要哭不哭的呜咽的声音,象是下雨前风在高空的呼号:“可是他却死了。”
这些情情爱爱的事让纪远之有些不耐烦,道:“你连认都不认识别人,暗恋个P呀,你以为你是十几岁的小姑娘呀?神经。”
一把甩开朱则安的手,站起身来,摸到床边,倒头栽下。
朱则安灌了口酒,望著天花板,道:“你一小P孩,懂什麽感情?!
只会些青春期无谓地叛逆,什麽都不懂,什麽都不懂。”
纪远之被朱则安吵得头疼,拿被子掩住头面,闷闷地说道:“行了,行了,我什麽都不懂,你什麽都懂。
爱上一个不认识的家夥,还为他的死伤心难过。
MD,我实话跟你说,纪远之跟我一个德行,你不喜欢我,自然也不会喜欢他,他也是P也不懂的家夥。
你别搁我这儿闹腾,烦。”
“嘁,纪远之什麽样,我比你清楚。”
朱则安醉醺醺地辩解道。
行,你能比我清楚,你NB,纪远之拿被子更紧地捂住耳朵,不再理朱则安,一会儿功夫,在酒精的作用下,沈沈睡去。
一个屋子只剩下朱则安一个人,喝著酒喃喃自语:“纪远之他,又聪明,又有情趣,又有才情,最重要的是还很温柔。
他出的书我都有买,做的访谈我都看过,每一句话我都记得。
那次我绊倒,他还扶过我,对我笑,他真是个温柔的人。
还长得那麽好看,比所有人都好看……可是,别人都没死,他却死了……”
说著说著,就歪到沙发上,沈入梦乡。
六
人的一生该怎麽过才算不浪费,也许世人会给出千万种答案,但应该不会有一个答案与纪远之的相同。
纪远之重新醒来的这一生,黑暗中来,黑暗中去。
无所求,无所欲,於是也就不会有软弱,不会有妥协。
纪远之对现在的状态很满意。
一点也不在乎在周遭熟悉元淳的人眼里,会觉得这少年在大创之後如此大变显得有些诡异。
最少在小宁眼里,元淳这个弟弟一样的小家夥,突然变得不可捉摸了。
成长得更为坚强,也更为颓废,自己却无从安慰,无从挽救。
天气更热了,盛夏来了。
赵修回来过几次,只是看看他,隔天就离开。
小宁还是一如既往地温柔体贴。
纪远之不知道这一切是为什麽,只是安然享受这一切。
纪远之并不喜欢酒吧,这种贩卖情调的地方都假得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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