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碰我,我死给你看。”
青羽的眼神已经变得冰冷,“我跟你说过多少次,我不想婚前与你亲热,还没结婚,我不想总住在你家,况且从年三十到今天我一天也没在家住过,你觉得我不让你碰是因为我早就不是处子之身,所以有意拖到结婚以后,不给你后悔的机会?你说我不问你过去,因为我知道有些事虽然过去作为你的妻子我也会在意我不想给彼此找麻烦,你倒是很真诚的说着你的光辉历史,既然都说了,还好有一句你说对了,那就是明天分手,现在已经快12点了,你一语成谶了!”
青羽站起来往外走,“你再敢碰我,我就死在你面前,你再来找我,也不必拿着刀,大不了你伤自己多少刀,我都还给你。”
青羽语气冰冷,她的骄傲,她的倔强已经让她无法原谅敖其尔。
青羽面无表情地下楼,敖其尔蹲下去,他知道完了。
青羽打车回家,洗澡睡觉,看着床头放着爸爸拿出的户口本,她笑了笑,躺下床上看着天花板,想着敖其尔说的每句话,她无比心寒,无法原谅,甚至她有了再也不想恋爱的感觉。
敖其尔在新别墅里坐了一夜,第二天早上他给云泽了信息,让他等自己两天,有事情要处理一下。
青羽也告诉舅妈这两天让弟弟先学别的,自己有点不舒服,可能是过年太忙乱有些感冒。
两个人推了所有的事情,就在家呆着,大人们都聚会吃饭,反而两个年轻人没了动静。
青羽不想告诉父母,她上次觉得自己冲动了,让敖其尔父母跟着担心,就想不联系了时间长了大家也都知道两个人分开了。
敖其尔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了,他也想不通为什么就因为个回家两个人闹到这种地步,而且青羽那天已经下了决心,他没有勇气再去找她,找了也不知道说什么。
过了两天,敖其尔在家吃晚饭。
(蒙语)
“这两天都没出门呢,青羽这几天都没来呢?”
敖其尔妈妈问着
“分了”
敖其尔淡淡地说着。
妈妈看着爸爸,放下了碗筷。
“什么分了。”
“我俩分手了。”
“因为啥啊,你提的呀?”
“我提的,不想处了,够了。”
敖其尔父亲把碗摔在了桌子上,“你给我好好说,到底因为什么?说明白了!”
“去她舅舅家我让她跟我回家她不跟我回,非要回自己家,当着她哥哥嫂子的面我都那么拜托她了,她就说没结婚不想总在这儿住,我说我不碰她她也不干,我不理解,我把她拉到新房,我说我不是没碰过女人,大姑娘我也睡过,你不让我碰是不是有事瞒我,今天我就碰了大不了明天分手!”
“你强迫她了?”
妈妈拉着他问
“没有,我话说重了,她要回家,说我再碰她就死在我面前,我看她那样不像开玩笑,我就没再拦她,就分了。”
“敖其尔,你告诉我你说青羽不让你婚前碰她是有事瞒你是什么意思?”
敖其尔父亲看着他问。
“我说她不是第一次了,瞒着我,怕我现”
敖其尔全交代了,他知道自己现在行尸走肉,青羽不可能原谅他了,爸爸打死他反而解脱了。
“巴图,把我马鞭拿出来!
快去,快去!”
敖其尔父亲气的都颤抖了,捂着心脏喘着大气。
“他爸你别这样,我去找青羽,你别打了。”
“还有脸找人家去?你哪来的脸?”
巴图把马鞭给了敖其尔父亲,“拉着他妈妈,谁也不许管!”
敖其尔知道自己这次逃不了了,一声声皮鞭抽在敖其尔身上,他一声也没喊,他父亲毫不留情抽打着他,妈妈没办法只好上楼叫奶奶出来。
“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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