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我知道去往圣湖的路只有一条,就是从皮子爷的木屋出,穿过一个大山洞就能到,但是我们现在的位置似乎离皮子爷住的地方很远,而且我们的时间也并不充裕,所以肯定行不通。
“那你不是认识那个司云吗?咱们找他不行吗?”
大猿问道。
“有没有搞错,司云现在肯定在圣湖啊,找到他就找到圣湖了,去哪找去啊。”
我叹了口气,现在才现我原来根本不了解去圣湖的路,都是听其他人和我说的,此时我已经成了热锅上的蚂蚁,干着急却想不出办法。
突然,我的眼前好像闪过一个奇怪的画面,我没看清那是什么,但是我似乎记住了那个画面的内容。
“看来这回真的得靠它了。”
我拿出司云给我的那块玉璋,把它轻轻地放在了雪地上。
“你准备干嘛?不会打算拜这块玉璋吧?兄弟,我的”
于恬轻轻地朝大猿嘘了一声,大猿便闭上嘴没再多说话。
“生人避心火散母毒引阴魂至”
我咬破自己的手指,沉默半晌后用手指间渗出的血在玉璋周围画了一个大大的圈,鲜血与地上的积雪融为一体之后,我在玉璋的正下方画了一个像眼睛一样的符号,说实话,我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能画出这个东西来,但是好像潜意识里告诉我要这么做。
“靠你了。”
我暗暗说道。
“嗯?靠谁了?”
大猿有些奇怪,我摇了摇头,用手指向玉璋的方位,慢慢地,被积雪所掩盖的山路上居然凭空出现一行血红色的脚印,这脚印一直延伸到我们看不见的地方,虽然山上风雪很大,但是这些脚印的颜色却始终呈现新鲜的红色,经久不散。
“啊?你”
大猿惊地说不出话来,指着我一副意外的表情。
“这得多亏某人把我的记忆还给了我,虽然现在恢复得还不完全,但是用些小把戏足够了。”
我嘿嘿一笑说道。
“六根之鬼?你能拘鬼传令?我对你越来越有兴趣了。”
于恬看了看我邪魅一笑。
“你别笑得这么变态好不好,我都说了,我现在还没恢复原来的记忆,这些东西是谁教给我的我已经忘了,但是潜意识告诉我可以这么去做,不用白不用咯。”
我把那块玉璋收起来,对他们招了招手示意他们跟上。
“我说,你知道这是什么?袁爷我在外混迹这么久,还真是头一次见这种邪门道术。”
大猿悄悄地问于恬。
“我居然还能听见他们小声说话的声音?”
我暗自窃喜,要是早知道有这么好用的玩意儿,也不会处处吃瘪了。
“十来年没见了,小观子。”
一个奇怪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谁?谁在和我说话?”
我回头看了一眼正在窃窃私语的两人,他们两个看到我转过头来,都尴尬地把头扭到一边,假装什么也没干的样子。
“不是他俩?”
我有些奇怪,这茫茫雪山,除了我眼前这俩活人难道说”
“以后我们还会见面的,多亏你放我出来让我活动筋骨。”
这句话说完,那个奇怪的声音突然从我耳边消失了,再也找寻不到踪迹。
“六根之鬼顾名思义,就是眼耳鼻舌身意,在佛教文化中,六根是罪孽之源,说白了就是人的欲望化成的怨鬼,按理说这种鬼代表着宿主的内心与神思,基本是不可能同时存在的,因为它们与宿主本来就是一体的,但是这家伙居然能让这些鬼为他做事卖命,看来他身上有意思的事情还多着呢。”
果不其然,于恬又在和大猿说着关于我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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