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又叹了口气,从包里掏出最后一张红纸符,递给大长老说:“古城阴气中,如今不干净的东西估计活动得厉害,上师,你把这个贴在胸前,千万不可私自摘下,有这个东西,邪祟不敢进你身前半步,我朋友就拜托你了。”
年轻人想了想又道:“上师,我知道你对我有很多疑问,但是我现在不能全部告诉你,这关乎到很多人的性命。
但在临走之前,我想拜托你一件事。”
大长老扶起虚弱的申落海,说道:“贵客请将,我一定全力相助。”
年轻人从裤兜里摸出两样东西,一只罗盘,还有一串佛珠。
“这只罗盘,麻烦帮我交给一个叫谢观一的人,他的家族现在在甘肃民勤定居。
这串佛珠,是我一个旧友的遗物,他现在已经不在人世,也代我交给他,其他的事情都不用讲。
我在庙里住过的那个房间里,碎瓷碗下放着一封信,谢观一一定会来这里,那封信请务必交给他看。”
大长老接过佛珠和罗盘,望着年轻人的背影,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年轻人刚背起包,好像又想起了什么,说:“上师,我们之间经历的事情,麻烦你不要和庙里的巴托去讲,也不要再让他们靠近这个地方,这是为了整个玛果真庙。
另外,我告诉你一个秘密。
十皇廉风所说的所有话都是真的,是我亲口告诉他的,如果你问我我为什么会知道”
年轻人的嘴角似乎又轻微上扬,他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大长老,说:“听说,已死之人的魂魄化作人形,可以参透他人的前世今生。
上师,你相信吗?”
这一句话给大长老吓得不轻,差点坐在地上,回过神后,他赶忙问道:“贵客,我还没有问你的名字“大长老想着,既然他心意已决,怎么劝也是徒劳,毕竟这种地方像他这种“凡人”
肯定是活着出不来的。
“纪阡谣。”
之后的事情,库兰波说他的父亲已经完全记不起来了,但是出了古城后,那张被年轻人贴上的红纸居然消失不见,似乎就是那张纸抹除了他如何从古城逃出的记忆。
总之,申落海在出了古城后不久便撒手人寰,他的儿子申景竺如今在玛果真庙做考古工作,也算是子承父志吧。
而那两个巴托估计也死掉了,毕竟在没有年轻人的帮助下,他们两个想逃出来几乎不可能。
“奇怪。”
我自言自语道。
于琛来了兴趣,看着我说:“怎么?哪里觉得奇怪?”
“总觉得这个名字好熟悉,在哪里听过,可是怎么想都想不起来。”
于琛冷笑一声,说:“他的有能将人记忆清除的手段,就算你见过他,你照样也想不起来。”
被于琛这么一说,我一下子没了兴致,说道:“难道你见过?”
“等价交换,你现在可没什么有价值的东西可以给我,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我知道的信息呢?”
他耸了耸肩,推门出去了。
听库兰波讲了这么久,我有些疲惫,干脆躺倒床上睡了一觉。
当我醒来的时候,有个巴托敲门进来告诉我阿尘和申景竺回来了,我高兴得喜出望外,毕竟阿尘自从和我在客栈分别,再也没见到他。
而申景竺,我从库兰波口中得知,申景竺给我的罗盘应该是大长老从年轻人手里接过的,这样一来,线索就又断了。
不过,好歹找人家找了这么长时间,过去打个招呼也是应该的。
想到这儿,我出了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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