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离了那两个巴托之后,年轻人一行人总算进到了这古城的内部,申落海回头看了看身后的土墙,问大长老道:“长老,奈陀吉古城距今已有千年了,我曾听我这个朋友说,奈陀吉古城无坚不摧,我以为是用石头筑造起来的,没想到居然是用沙土建的。”
“其实,根据一些传闻,奈陀吉古城确实一开始是由石头建造而成,但是后来无主神祭天后,整个城池就被另一个人接管了,他重塑了古城的建筑群,把原来的石墙全部拆除,只留下内侧的麻合土墙。”
“这样难道墙壁不会坍塌吗?”
“一开始巴托们也担心这个问题,但是好像整个城池并没有出现什么问题,所以也就这样持续了好久,直到他们后来为了避免其他部落来攻打寻仇,就将城内的很多建筑都自行拆毁,搬离了出去,不过这土墙仍然留了下来。
“
申落海敬佩地点了点头,看来从库兰波讲述的故事中可以看出,申落海是个和大舌头一样对古董不折不扣的狂热迷,对于这些存在于历史长河中已经经过洗礼和冲刷的老玩意儿,都有一种从内心油然而生的热忱。
尽管可能一些东西已经斑驳到被时间无休止地摧残,但是或许这些扎根于他们内心深处的东西,是这些家伙辗转反侧的梦呓吧。
从这个小口进去的地方,居然是一条很长的通道,有点类似于墓室中的墓道,这条通道是向下延伸的,周围还算宽敞,通道上是有阶梯的,看来这里是古城从顶层向中层走的一条道路,当年基里密里人搬离古城,估计并没有毁掉古城的本身结构,这些石阶上的裂痕虽然很明显,但是却相当结实,大长老能亲身感受到脚底踩到石阶上厚实的感觉。
石阶的最底部延伸到一个很大的房间里,年轻人四处观察了一番,这房间没什么陈列的物品,四周用青石板铺成,在房间的顶部悬挂着一盏铜烛台,烛台已经被铜绿完全遮盖,远远地用火把照去就像一尊绿宝石雕琢成的艺术品。
年轻人在靠近墙壁的一侧坐下来,从裤兜里掏出仅剩的一根烟来,用火折子点着,深吸了一口说:“这地方已经有人进来过了,我们还得往里走。”
“有人进来过?怎么看出来的。”
申落海先提出了疑问。
“你看。”
年轻人指着身后墙壁上一点红褐色的东西说,如此隐蔽一个地下古城,你觉得这会是什么东西。
要我说,这就是那个人的血迹,而且他进来的时间还不会隔得太久,这个痕迹虽然已经很淡了,但是还能看出一点点,他应该受了伤,这个房间的机关估计是被触过了。”
他捡起地上的一块石头,抛向对面的墙壁,传来一声清脆的响声。
“果然不假,这墙里面有机关,不知道暗格藏在哪个青石板下,而且极有可能是声音触。”
申落海走到墙壁边,用手指关节敲了敲,与年轻人说的确实不差。
“走吧,我们抓紧时间,这地方不宜久留。”
年轻人熄灭了烟,他并没有抽完,可能只是需要一点点尼古丁来缓一缓。
“如果‘咲傩’真的被那个人拿走的话,这件事就不好办了。”
年轻人好像自言自语了一句,被大长老听到了。
“贵客,你说那个东西被他拿走,他拿那个干什么,那不是邪物吗?”
“他既然能避开你们的耳目偷偷进入这个地方,目的肯定就是那东西,但是我不太明白,他早就应该死了,怎么会”
年轻人若有所思,看了看大长老,问道:“上师,你们这里除了我,还有什么人曾经来过吗?”
“据说在喀赞十二世时,有一个穿着官服的人曾经来到过庙里,但是他只待了半天,什么也没说。
我们每次庙里生相关的事宜都会专门找人记录下来,所以应该可信。”
“那么久?怎么会留下血迹”
“会不会是十皇廉风?”
大长老试探性地问了一句,但年轻人很肯定地摇了摇头。
“他进来的时候和我们走的并不是同一个甬道,不可能进入这个房间。”
年轻人好像又想到了什么,低声说道:“难道纸偶?”
“没什么,我们继续走吧。”
年轻人停下了思考,向房间对面走去。
房间的外面连接着一段通往另一个房间的小路,好在小路里面没有生什么奇怪的事情,也没有再触机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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