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艳答应下来,看着他离开,这才要把大门关上,却在关门的时候看到一个身材很壮硕的男人有些局促的站在她家门口,目视应该快有一米九了,至少一米七身高的自己要仰着头看他,景艳有些好奇:“同志,你是,有事?”
来人脸色爆红,但还是开了口:“我是北方人,刚跟着我媳妇儿回到这儿,就住在离这里两条街的那边,之前听人说你家这房子可能需要找人翻修,不知道你们找到小工了吗?还要不要人做活儿?”
“你媳妇儿是海市人?你要找个活干?”
景艳进一步确认。
男人双手搓着衣角,但还是点点头:“我之前是知青,在支援农村建设的时候跟我媳妇儿结的婚,她是海市人,这不是高考恢复了,我跟我媳妇儿都参加了高考,考回来了,不过我成绩不是很好,只是考上了个专科,但终归是考上了,现在离开学还有一段时间,我想着能找点儿活干,赚些生活费,我力气很大,木工活、瓦工活儿我都能干的。”
景艳看的出他已经很尽力的在推销自己了,她尽量放轻声音:“你说你是北方人,那你会垒炕和火墙吗?”
男人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起来:“你是东北人?我听出你的口音了。”
他这一激动,东北话也飚了出来,“我会弄炕的,以前家里盖房子我就跟着做过,不过之前没有自己完成的经验,可是我真的懂,你是需要垒炕?”
看着景艳点头,他露出了一个比较放松的笑:“也是,你是东北人,一定不习惯这边冬天的湿冷,我下乡的地方离这边不算远,气候也差不离,当年我可是用了三年才勉强习惯,你要是需要垒炕那我得先去看看你要怎么做,才能估算下能不能做,这房子跟咱老家不一样,咱们是起房子的时候一起就弄了,所以烟道啥的都是现成的,这边要重新弄烟道,应该会麻烦不少,所以我需要实地看看。”
他注意到景艳依旧没有让他进门的意思,这才反应过来:“你,是有什么顾虑?”
景艳笑笑:“我们家也是刚从东北那边过来,我丈夫也是高考考过来的,现在他去接我们运过来的行李去了不在家,你家既然不远,要不你下午三四点钟过来?要是有什么要改动的地方你直接跟我丈夫说,对于这些我是不懂的。”
男人恍然大悟:“不好意思啊,我知道你是东北人下意识觉得亲近,忘了这一茬,弄土木这方面确实男人会的比较多,那成,我下午再过来看看。”
看着男人离开,景艳把大门关上,从里面把门闩上,戴上了毛线手套,拿起院子里唯一的一把竹条捆扎成的扫帚把雨棚下面的水泥地清扫干净,扫出来的垃圾除了灰尘、落叶外,最多的是那几家搬家时落下的垃圾,有破纸片子,也有碎掉的瓷片,好在不多,扫到靠大门的墙角,堆成了一堆。
想了想,拿着大扫帚进了屋,把客厅的砖地也扫了一遍,至于其余的屋子,真的连进都不想进,反正后面准备全都弄成水泥地,到时候一起收拾吧,虽说只扫了地,但看起来还是整洁顺眼多了,把扫帚靠墙放好,这回认真的看了一遍,整体布局还真是不错,除了客厅,其他每个房间都有窗户,而且从二楼楼梯尽头,可以直接到大露台,就是现在客厅加上右侧两个房间的房顶儿。
这边的房子房顶都是平的,不像东北那边是等边三角形,因为东北雪大,要是这种房顶,年头稍微长一点不是漏雨就是塌了,所以,还真是一个地方一种建筑风格,挺有意思。
不过这个地方确实不错,这边冬天湿冷,但像现在有太阳的时候,在这里还挺暖和的,以后弄回一套藤编的桌椅,在这儿晒晒太阳也是不错的,嗯,还要弄两个晾衣架,以后晒被子、晒衣服多方便。
她在这儿想的开心,就看见外面街道上来了一辆大货车,虽然看不清车里的人,但算算时间,应该是何志军回来了,也没管会不会错,直接跑下楼,穿过院子把大门的门闩拿了下来,打开大门的时候,何志军刚要敲门,他愣了下,笑道:“不愧是你,咱们这是心有灵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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