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晦脸色黑压压的,道:“晦想、想请宫中的医官,去给无疾看看那方面的病楚,也不知过去这般多年,还能不能……能不能痊愈。”
梁羡也能理解,这恐怕是百里无疾一辈子不想提起之事,但公子晦心中还挂着一丝侥幸,若是能医看好,也算是皆大欢喜。
梁羡道:“这点子放心,传孤敕令,医官署的医官,你尽可支用。”
“多谢君上!”
公子晦满脸欣喜,再三道谢。
梁羡感叹道:“看来二公子还挺关心百里先生的。”
他不过是顺口一说,那知公子晦的脸色瞬间通红,红得几欲滴血,连忙解释道:“君上,不、不是你想的那样!”
“嗯?”
梁羡一脸迷茫:“孤想什么了?”
“就、就……”
公子晦辩解道:“不是那样,我们……唉!”
说得半半落落,公子晦干脆调头便跑,他又是习武之人,一溜烟不见了。
梁羡:“……”
什么这样那样的,到底哪样?
考虑到百里无疾的伤势,又考虑到营地混入了细作,因此梁羡特意令全军在原地休整一日,第二日不启程,明面上是让百里先生养伤,其实内地里是彻底搜查细作。
然,排查了整整一日,营地严防死守,但凡进出都需要牙牌,就连仆役也不得随意走动,哨台辕门连一只飞虫都跑不出去,更别提细做了,那细作仿佛人间蒸发,悄无声息。
排查无果,为周天子奔丧的行程却不能耽搁,第三日大部队启程,离开梁国的地界,借道往王都而去。
借道首先路过的国家,是梁国周边的小国,乃系公侯伯子男五等爵位中,最小的男爵国家,像这样的子爵和男爵国家,因着爵位低下,兵力虚弱,地盘子普遍也不大,因此都是依附于其他强国生存的,属于附属国家。
借道的小国紧邻梁国,便是梁国的附属国家,所以从这个国家借道是最简单便宜的。
夏日多雨,一连下了三天大雨,路途泥泞难行,扈行队伍的脚程有所牵绊,但为了能及时赶到天子王都,路上一刻也不能耽搁。
咕噜噜——
是辎车行进的声音,扈行部队进入了山谷,这个国家多山,路途崎岖,物产也不算丰富,甚至贫瘠,便仿佛是鸡架子的肋骨,啃起来没滋没味儿,反而麻烦,因此这么多年来依附于梁国,都没什么人来找他们的邪茬儿。
梁羡坐在辎车中,险些被颠的散架,莫名有些晕车,脸色惨白一片,坐着也不舒服,躺着亦不舒服。
白清玉驱马而来,在辎车边道:“君上,山路崎岖,前方还有很长一段路途,不如停下来原地歇息整顿,让人马都歇一歇。”
梁羡立刻同意:“快停下来,孤……”
孤要吐!
哗啦,梁羡打起车帘子,从里面钻出来,捂着嘴脸色惨白,不需要旁人来扶,跳下辎车,找了角落去吐。
梁羡还未用朝食,胃里虽难受,但干呕了几声,压根儿什么也没吐出来,反而有些脱力。
连绵的细雨还在倾洒,白清玉撑着油伞走过去,给梁羡遮住雨水,道:“君上,雨棚已经搭好,去避避雨罢。”
不得不说,白清玉的心细还挺细腻,辎车虽豪华,但到底做不到宽敞,下车歇歇脚也好,便令人搭建了雨棚,坐在下面吹吹风正好。
梁羡脸色苍白的进入雨棚,坐在席上,白清玉递来一耳杯温水,梁羡呷了一口,这才感觉稍微好转一些,有气无力的道:“这山路,还要行多久?”
白清玉蹙眉:“若是脚程足够快,黄昏之前应该可以出山谷。”
黄昏?梁羡的脸色更是难看。
白清玉朗声道:“姚陛长,你带一队五十骑兵,去前面探探路。”
“是!”
姚司思拱手,立刻清点五十铁骑,跨上骏马,也不打伞,也不穿蓑笠,马蹄踏着水花,飒沓而行,飞扑向前,那叫一个意气风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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