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事实是,以后的我真的后悔了,以后很长很长的一段时间我都在为此刻的决定后悔。
我接受陈家的私了,陈家赔了五万块钱,可谓是家底都赔没了。
陈家的房本我没要,但是要求她儿子和晚风离婚,我妈看着我眉头皱的死紧,似乎很不同意我这么做,不过到底也没有制止我。
不过我亲爱的父皇用力太猛,哪怕我接受了私了,晚风的老公依然被判了4个月的拘役。
事情告一段落,自此我也开始了安心的康复生活,医生说我这情况需要住一个月的院,晚风和我妈就在这边照顾我,我爸则早早回去处理公司的事去了。
让我没想到的是,我妈和晚风不合。
准确的说应该是我妈看晚风不顺眼。
不过她的心情我也可以理解,虽说伤我的凶手已经被送进了局子,但是究其根本,晚风才是一切的起因。
在知道了晚风的伤是因为救我才受的,她倒也没为难晚风什么,只是对她脸色不好而已。
这段时间我总是会记性不好,往往刚才还跟我说着什么,没一会就会忘记。
医生说我这个正常现象,慢慢养着就好。
在老子住院两个礼拜时候,学校开学了,没办法只好给导员打电话请假。
宿舍几只开学一连两天没见着老子,纷纷问老子啥情况。
一个视频打过来,老子的情况自然瞒不住,宿舍几只大惊,纷纷表示要组团过来看老子,老子拒绝。
丫的,你们过来老子还有消停日子可过了啊?
于是几只说等老子回学校,要给老子开欢庆会,
卧槽!
不会再整横幅跟锦旗吧?老子连忙求饶。
姐几个放过老子吧,上次欢庆会够那啥的了。
时间过得很快,老子恢复的很好,医生说老子再有几天就可以出院了。
我妈见我恢复的差不多,在上周就已经回去了,毕竟她也是一个大忙人来着。
这边又只剩下了晚风跟熙宝陪着我,前段时间天晚风的胳膊上的绷带也拆了下来,看着她胳膊上的疤痕,我有些不是滋味。
她的胳膊确实有几道划伤,也确实伤的不重,但是其中有两道不规则的伤口却不像是划得的,在脑海大致模拟了一下,应该是,
老子被丫一酒瓶撂倒,正好被晚风接住,丫想对老子补刀,拿着半截酒瓶一下扎了下来,被晚风用胳膊挡住,似乎最后丫不是把酒瓶抽回去的,像是挑开的,因为晚风胳膊上的伤口有被豁开的痕迹。
想到这我不禁一阵脊背发凉,晚风是怎么忍过来的。
爬山
在医院躺了一个月,医生终于肯放老子离开了。
不过,老子没有着急回学校,毕竟假都请了,多玩个一两天也不要紧。
老子从来不是什么多爱学习的人,在医院这么长时间,简直快闲出鸟来了。
晚风问老子去哪玩,老子考虑了很久,最终决定去爬山。
在医院这段时间,老子去的最远的地方就是住院部的楼下,现在只想找个地方放飞自我。
这段时间的相处晚风也彻底了解我的性格,只是问了我一句确定要去爬山?
得到我肯定的回答,她也没再说什么,只是安静的查找着附近合适的景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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