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都尉的眼皮子猛地一抖。
却恰恰被这张二河说中了心思。
这一趟他算是把差事彻底搞砸了,祸乱根由虽与他毫无瓜葛,可谁让他担着这雍安城都尉之职呢?
这雍安城仿若一方棋盘,他便是那棋盘上的一枚棋子,太守大人恰似执棋之手,一旦城中生出乱子,便如棋局崩乱,太守大人必然先将那问责的矛头指向他。
此刻的他,心头也满是无奈,事情到了这等境地,局势已然完全失控,纵使太守大人将他革了职,下了狱,可于上千弟兄的性命比起来,又算得了什么?!
念及此处,不由更是心头烦闷,可身后,那张二河依旧喋喋不休。
陈都尉颇为恼火,干脆转过身来,语气带上些冷厉。
“张捕头、你如此撺掇本都尉尽早回城,莫非是贪生怕死?”
那张二河双腿微一打颤,脸色也似走马灯一般变幻不停。
末了,眼珠儿咕噜噜一转,期期艾艾道:“大人……大人着实是误会属下了。
属下此番所为,全然是为了大人考量,绝无半点儿私心杂念呐!”
言罢,又装腔作势长吁短叹。
“属下承蒙大人提拔,方才有今日地位,自当以死效命,此举但求无愧于朝廷,无愧于大人,无愧于罹难的弟兄,更无愧于雍安城的万千黎民百姓啊。”
他言辞恳切说得煞有其事,仿若句句真心可鉴。
然而。
回应他的,却是周遭传来的几声嗤笑。
张二河面皮微微抖动了几下,斜着眼瞥过去,却正撞上同僚投来的一道道鄙夷目光。
好在他脸皮甚厚,佯装无事收回目光,又做出一副低眉顺眼的模样。
陈都尉并未立即答话,只是俯身弯下腰,轻轻拔起地上那柄尖刀,随后一点点收回腰间刀鞘,刀是府衙制式的腰刀,却比原先的刀鞘略窄了些,不过倒也并无妨碍。
他又伸手扶正了刀柄,确保刀身稳稳置于鞘中,这才笑着摇了摇头。
“你说以死效命,可昨夜,本都尉陷入尸群、孤身奋战、险些丢了性命,你这厮又在何处?”
此话一出,张二河当即便被堵的哑口无言。
陈都尉扯了扯嘴角,面露讥讽道:“如今,你又说为了本大人考量,可老子又非瞎子,哪儿瞧不出,你这厮不过为了苟活一命,这才极力撺掇与我,不外乎想要早早遛回城里,缩卵子跑路罢了!”
到了此刻,那张二河已然脸色白、额头冷汗涔涔。
未等陈都尉继续斥责,旁边却有一道苍老之声突兀插入。
“这位捕头所言倒也在理,依老夫之见,当下还是尽早回城方为上策。”
陈都尉冷不丁被人打断了话头,本有些愠怒,待循声瞧去,才现说话之人,原是那一直闭目养神的老术士玉衡子。
于是,刚板起的脸立时又缓和了稍许。
“老先生此话怎讲……?”
玉衡子抬手指向前方,那儿正是燕岭镇的方向。
“此地死气冲天,大有席卷蔓延的势头,如今又死了这许多百姓差役,如果不及早离去,恐怕我等尽数会陷在这儿,老夫年岁大了,死了倒也无妨,只望大人能够早些返回城里,搬来援兵,莫要让这灾祸扩散呐!”
哐当。
却是陈都尉失态之下,踢翻了脚下瓦罐,立时将炖煮的汤水洒了一地。
他却顾不得这些,急忙拱了拱手,郑重行了一礼。
“莫非先生知晓这尸祸根源?!”
岂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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