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我没敢吭声,担心挨打。
看到我没吭声,我爸追问:“你给玄玄教着说谎话,骗我们?”
“我没有!
!
!”
“你没有,你没有!
你把肉掉崖底下就掉崖底下算了,回来给我们说实情就算了,大不了挨个骂。
你个狗东西不学好就算了,还教玄玄撒谎,玄玄迟早都被你教坏的。
撒谎就不行,给玄玄吃了多少肉,害得娃半夜烧、上吐下泻地往医院跑。
我今天就冲你不说实话,教娃撒谎这事非打你不可!”
我爸越说越气愤,顺手拿起手头没有头的锨把向我屁股打来。
我身子向前一倾,本能地用右胳膊去阻挡,想逃跑,可世上的事有时候就这么巧!
当我挡的时候,打我的锨把上面有一颗小钉子,正好挂住我上衣袖子,我用力阻挡的反作用力和我爸往后抽锨把的力一结合,坏事了。
可能是他看到挂住我衣服了,就直接把带钉子的锨把往后拽,就这一下,我突然啊的大叫一声,只觉得胳膊上瞬间的一阵灼痛,鲜血直流。
看到流血,我爸突然松开锨把,上前一步,看到挂住我衣服的钉子,自己也愣了。
他缓过神来,马上从被拉烂的衣服上取下锨把扔在地上,弟弟妹妹都吓傻了眼。
看到挺长的伤口,皮全向外翻着不停的流血,我爸从房子里拿出一把毛巾捂在伤口上,叫上大弟拉起我就往镇医院跑。
我痛得直冒汗,只觉得灼烧灼烧的揪心疼,大口大口喘着气。
可能是我太难受了,弟弟一直给我喊咬紧牙,咬紧牙。
本身我家就在镇上,平时觉得到医院很近的路今天觉得太长太长了,老是到不了医院。
“咋还没到?咋还没到?”
我不停地问弟弟。
“马上就到,马上就到”
。
弟弟说着可能是感到我胳膊的抖动,哭着说,“哥,咱不疼,咱不疼。”
平时和我作对的大弟今天显得如此的成熟!
如此的懂事!
现在想想,我到死都一直记着我弟弟的那句让,我一想到就满眼是泪。
这可能就是亲情的力量吧,也是亲情的伟大所在吧。
终于到医院了,我爸叮咛大弟扶着我,他急急忙忙向里面跑去找大夫了。
于是,检查、消毒,清洗、打麻药,一阵程序后,当麻药打完后就坐在医院的换药室里,手放在办公桌上,看着大夫给我缝伤口。
那时医疗技术落后,缝完针,没有象现在这样挂吊瓶、也没有留院观察之说,大夫给我带了些吃的消炎药和止痛药就让我们回家了。
“那你妈知道不?”
沈莎莎插言道。
你听我说,我妈早上去队里劳动了。
我们从医院回来后,围坐在小弟身边。
昨天下午我给他把肉吃多了,引起烧躺在床上迷迷糊糊地睡着觉。
当我妈下工回到家看到我右胳膊缠着的纱布时,慌忙放下锄头跑到我跟前,急促地问,“你这是咋了?你这是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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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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