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莎莎说她也有此想法,两人一拍即合,剩下的事就由沈莎莎去操作了。
保住工作,休假养胎,常相厮守,心情大好,形成共识,满意的今天,憧憬的明天,两人一阵喜悦,顾不上房子的乱七八糟,就在那仅仅只铺了一张床单的硬床板上迫不及待的彼此愉悦了对方。
半个月后吴之玄约了在西关派出所上班的老同学。
吴之玄点了一大桌菜,为的是感谢老同学在沈莎莎事件上的运作。
老同学说沈莎莎被派出所放回,属于不知情,并不是说给她姐姐提供卖淫场所,如果严格来说是要关几天的,但有吴之玄的货币开路,所以被放出是符合正常程序的。
当吴之玄问及郭春莎的情况时,老同学一脸愁容:“不好办,这么大个县城,谁不知道出了人命案?你还是不要为难我。”
“完全没有为难你,本身莎莎的事我就过意不去,她也没有执意捞人,就是觉得丢人。
现在出人命了,我们都无能为力了。
我不明白的是,那个男的能亲自跑到派出所报案,咋能半夜就死了呢?”
“这正是这事引起关注的焦点,那货如果不死,恐怕还有操作的空间,人一死,性质马上变了。”
老同学喝了一口酒:“郭春莎捅那货后,那货叫了个人力三轮车到派出所报的案,坐派出所车到医院里指了宿舍后自己说是看病去,当时去的民警只顾郭春莎这里却没在意那货。”
“是不是那个男的根本没有去看病?”
“看是看了,处置完伤口医院让住院,那货手里没钱就回到家了,不抗炎,不消毒,因为伤到了脾脏,半夜往医院走时没人陪伴死在路上了。”
“谁现的?”
“巡逻民警。
当把人弄到医院时早已断气了。”
“听说那个男的是个光棍,但有工作,为啥没钱?”
老同学放下手中的筷子:“钱都为女人花了。”
说完两个人笑了起来。
先说说这个死者,名叫李庆生,是长庆油田驻县基地的工人,母亲产后大出血要了命,父亲一直带着,后来父亲又娶了一位后妈,他就被送到河北老家由爷爷奶奶带到十几岁。
那年暑假来到父亲这里,半夜上厕所,被急促的喘吸声吸引,闻声寻去,通过门缝亲眼目睹到父亲和那个女人在粉色台灯的光照下做着令他血脉喷张的刺激行为,这就在他的心灵深处烙下无法忘记的记忆。
第二年父亲因上班期间脑卒死,没有生养的后妈突然消失,过了一段时间,庆生就稀里糊涂地在父亲的单位上了班。
可能是从小缺少母爱,得不到家庭的温暖,上班后,庆生成了大家不愿意走近的孤僻者。
单调的工作,无聊的独处,在那个文化生活匮乏的九十年代初期,庆生就把看黄碟厂当成了一种娱乐生活。
厂里所有的女人都害怕和他走近,那些女人总担心他那看人眼直的目光里透着淫邪和轻浮。
人啊,专注哪方面的事了,就容易在哪方面舍得下功夫。
郭春莎的出现给李庆生带来了希望,同时也带来了毁灭。
当庆生下班后游荡在县城时,面容姣好,打扮时尚的郭春莎引起了他的注意。
他第一次偷偷跟在郭春莎身后,知道了她的住所,他从郭春莎身上散的香水浓淡味嗅到了她的不正当职业。
要说庆生还真是个人才,为了实现自己的的目的,付出了时间和精力,他先要掌握郭春莎的生活规律和活动范围。
第二天下班后,庆生一直守在医院宿舍附近转悠,当他看到郭春莎和一个中等个的男人进了宿舍后,他预感到他俩之间肯定是在干见不得人的勾搭。
不到四十分钟,那个中等个男人出来了,两三点钟的中午宿舍周围根本没有人走动,只有那中等个男人边走边向四周看,似乎担心自己被现,却不知庆生已经偷偷的跟在中等个身后。
中等个出了医院在一家小卖部买了包烟,抽了一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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