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震海的衣服都挂进里面了,瑾娘看了一下,就几件常用的,还旧了,一共就两套新衣,心里记下等收拾好了,量一量给他做几件常服。
几个放置衣物的樟木箱子收拾有些空了,一些暂时用不上的嫁妆用品放进去,放在南窗地下,铺上枣红的垫子,就可以坐人了,镂花屏风放在西南角,挡着后面的小间门。
等全都收拾利索,西边从北炕到南窗依次是,炕柜,五斗柜,妆台大衣柜,屏风,南墙底下四个大木箱,东墙这边炕柜,花架子,房门,一对太师椅四方小桌。
屋子靠南中间放着圆桌鼓凳。
瑾娘收拾好自己的财产,估算一下她也是个小富婆了。
而且这个世界的购买力很强。
她心里明白能置办下这么多东西都是靠的杨震海,除了他给的银票,聘礼也是占了一大部分的。
刚把东西归置好,就听见门响,一看杨震海拿着一个大箱子走了进来。
瑾娘有点迷糊这人什么时候出去的,干起活来把他都给忘了。
“这些东西也收拾一下,这是我几年攒的积蓄你也收着。”
杨震海把箱子往地上一放,又从身上拿了一个荷包,递给瑾娘。
他从京城带回两个箱子,给他爹养身子的药材,还有几块皮子和料子给瑾娘当聘礼了,剩下这一个一直放老爷子那屋,这会拿回来让瑾娘一起交给瑾娘。
瑾娘愣了一下,她这就算是当家了?
把荷包放到瑾娘手上,伸手捏着她的小鼻子,“收好了,这可是咱们以后给儿子娶媳妇的,可别弄丢了。”
瑾娘脸一黑,什么儿子,这还早着呢。
咬着嘴唇看着杨震海,突然伸出手,捏了捏他的脸。
“做什么。”
“我看看你是不是带着面具。”
她这一早上也就看出来了,这杨震海在屋里在外面完全是两个样。
“呵呵——”
杨震海一屁股坐在炕上笑了起来,因为疤的关系那脸有些扭曲,锦娘看着那笑容,或许因为开怀竟有些吸引人。
是个很有味道的男人。
不过她也明白这个男人为什么总是冷着脸了,就是面子的问题。
“其实你只要真心的笑,还是很有魅力的。”
瑾娘不知怎么说出这句话,说过之后羞的转过身,身体却一下被抱住,那男人手臂一揽,就把她抱在怀中,下颚枕在她的肩膀上,凑在她耳边说,“可能也就你说我的笑容有魅力。”
这小娘子的审美真是特殊,他们俩真是绝配。
他其实并不在乎自己脸上的伤疤,只是自从伤了脸,一笑,总是能吓到人,一起的兄弟虽然不怕却也笑闹他,没想到自己的小娘子却不怕他。
再说他当御前侍卫已经习惯冷着一张脸,有时候表情能暴露很多东西,在特别的地方是非常危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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