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完全无法看透这个站在赌桌对面,随心所欲的老板娘究竟在想些什么。
攒竹自出现起展现了无数的情绪,即使是听见清泠泉被捕的消息,也不过是短暂的愤懑,就像她所有流于表面的“笑”
一样,很快消失不见。
而出尔反尔,当着在场所有人的面,领着陈阴陵三人一步步踏入赌场,最终同她进行赌局不过是这些随心所欲的终产物。
“阴陵姐姐,你对她这般了解,当初,也曾同老板娘进行过对局?”
陈阴陵迟疑片刻,在攒竹看过来的平静目光里,微微点了点头。
她曾与攒竹进行过一场为期三天的赌局。
这场赌局的最终结果,是她设计让八十七个追入此间的对家万劫不复,是文青灵与她命悬一线。
八十七名对家,入心易赌坊,在全然未知的情况下,触赌局的撞钟,随后同攒竹签订了赌局的协议,在不知情陈阴陵为庄家的情况下,陷入迷局。
不识身边人,不知身边事,数十人成桌的赌局里,一出变种博戏,在攒竹的三段烟香里害死了所有参与者。
最后一出赌局,陈阴陵对桌的其余三人成为心易赌坊运转的原料,但她并不是最终的赢家。
“同操盘者签订协约,同庄家开赌局,协约内容的最终条是赢下不参与的操盘者。
外来的客人,可真是聪慧绝伦。”
攒竹抽着最后一丝烟香,外纱衫无风自飘,婀娜多姿。
“又是一出好戏,倒还真让你这个小家伙钻到空子了。
不过,你也是和我签订的赌局协约。
现在,我不入局,外来的客人,你该怎么办呢?”
赌坊内,正中井字口两侧包围的圆柱上衔尾鱼颜色愈鲜艳,似乎将有血色滴落。
陈阴陵微微弯曲着脊背,低头看着赌桌上的一片狼藉,轻声道:“咱无可奈何,只求老板娘能遵守约定,将城门打开。”
她刻意避开一头扎进来,饱受无妄之灾的文青灵,本想解决完一切再带着这个貌似缺根筋的正道魁离开,但终究是高估了自己,顶着一身伤坐在赌局上,引着这些人勾心斗角,提防着随时可能出现的猜忌与暗箭。
能撑到这局博戏结束,已是万幸。
现在的陈阴陵几近油尽灯枯,莫说她拿不入赌局的攒竹没办法,就算攒竹入局,她也无力再盘算下一局的赢法。
永堕不夜城是这些仇敌的终局,或许,也将是她的终局。
但文青灵还有得救。
她未入赌坊,在不夜城还未足十五日,只要攒竹遵守约定,为她打开城门,文青灵一定能出去。
最后一点烟香彻底燃烧殆尽,攒竹吐出一口白烟,烟雾朦胧,深浅斑驳不一,舒张之间掩去了她的面容,甚至连额头那几朵惹眼至极的罂粟花都变得模糊不清。
“你们这些外来者还真奇怪。
贪心的人心不足,自私的有己无人,怯懦的畏畏尾……但偏偏又有真心,能在绝境逆途里披心相付。”
“倘若我没有理解错,你的意思是,你情愿放弃同我的赌局,不做挣扎,履行协议里败者的一切行当,只要我也履行协议,开城门放你赌坊外的同伴离开?”
攒竹似乎十分不能理解:“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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