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得禀了老夫人去。
北方的天气,春秋短暂,刚过完了夏天,秋衣未换上,转眼到了冬。
十月初,气温骤然下降,秋风吹黄的树叶来不及峥嵘就败落飘零。
陈旧的屋子里点着白烛,火苗闪烁跳跃,屋中暗沉,浓浓中药味驱之不散,死气沉沉。
日短夜长,刚过申时,薄暮已笼罩临城。
安静古朴的老宅,挂上了灯笼。
白秀蘭躺在床上,浑身无一丝力气,眼睛看着床前抹泪的妇人,却不知怎么要说什么。
妇人穿着素色衣衫,相貌倒是好的,只是这性格有些过于软弱,让人难以忍受。
握着白秀蘭的手,声音柔软悲切。
“你爹就这么去了,如今也没人为我们撑腰,我可怜的孩子,你受了天大的苦,没处说去!”
白秀蘭听她哭诉,心里也是疑惑,怎么好端端的一觉醒来就穿越到了这地方?琢磨了两日也没琢磨出结果来,只得既来之则安之。
白秀蘭如今十八岁,是白家大小姐。
床前抹泪的妇人是这个身体的母亲,三个月前,白家大老爷,也就是白秀蘭的父亲白启山意外过世,白家就开始乱成了一锅粥。
白秀蘭的父亲育有三子一女,大儿子是前一任夫人所生,二十一岁,如今在国外读书。
儿子和白秀蘭同母,如今才十四岁,最小的孩子刚过八岁。
长子在外地一时半会回不来,幼子尚且不能自理。
谁也担不起当家的大任,白家二老爷白启峰一直打着当家人的主意,这白启山的丧事还没办完,他就当起了白家的主。
原本两兄弟都不对付,老大白启山是庶长子,老二白启峰是嫡子。
说是亲兄弟,可这些年一点亲情都没有。
当年老爷子把家主位置传给白启山后,白启峰就一直怀恨在心。
如今白启山终于死了,老二翻身能不把兄嫂踩进泥里吗?
如今的大房,吃穿用度处处拮据。
“娘是真怕呀,怕你就这么去了,我可如何是好……”
陈氏抹着泪絮絮叨叨。
“大夫都不上门医治了,我这心吓得七零八碎。”
白秀蘭叹口气,还没出声,陈氏连忙上前,慌张问道。
“蘭姐儿,你现在觉得如何了?那里难受?想吃点什么,娘让下人给你做去。”
白秀蘭抿了抿干裂的唇。
“不饿。”
母亲陈氏眼圈通红,柔声细语的哄着白秀蘭。
“可怜的孩子,遭了大罪。”
白秀蘭这四肢无力,只恨不得沉沉睡过去。
如此虚弱的身子,能吃什么?她只求这陈氏能远离自己身边几分钟,也能好好睡个安稳觉。
累呀!
“蘭姐儿,你爹一去,他们家的办事让人寒心呐,以后的日子恐怕会更难过……”
一旁丫鬟上前小声说了什么,陈氏才擦干泪,摸了摸白秀蘭的头发。
“你可要快快好起来,千万别胡想八想,我……这就是一时高兴,就说了这些事,你听听就算了,可别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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