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打见了她,这辈子的终极目标就出现了。
不然我这些天搞事情想退婚都是为了什么?说到底,都是那个陛下非要乱点鸳鸯谱,我爹都帮我说了不想娶郡主的事儿,他还非不同意!
你们是我的好朋友,但我和瓷瓷的事情不会牵连到你们的,她虽是大宗师,却心善讲道理……总之,事情就是这么个事情,我就趁今儿给你们说明白了。”
“明白什么呀?”
邹绮越听越混乱,“所以那位也……也看好你?”
想来想去,选了这么一个词,没办法,换上别的诸如‘心悦’一类的,总觉得是对主上的冒犯。
范闲立刻笑开了,“迟早的事!
他夸我长得好看,我还听话,会哄人,这不是很有优势吗?早晚能得偿所愿的!”
嘿!
滕梓荆无语,弄半天是单方面春啊!
低下头继续处理伤口,心说,只希望大宗师能看在这孩子只是有些傻的份上,至少别上手揍人,“那你去吧,祝你成功。”
成功什么成功!
邹绮进一步攥紧了范闲的袖子,“听哥的,要不咱还是去见见郡主,没准儿你很容易一见钟情呢?”
“怎么可能!”
范闲才不信,“时间的河流一去不复返,我的一颗心早在上游就遗落到瓷瓷身上了,不会再有一见钟情的机会的。”
邹绮脑内风暴,他虽然是带着任务接近的范闲,但这么些年也是真心将范闲当作弟弟的,不愿意他一头扎进这看起来就没有结果的感情坑里。
以他理解的范闲的性情,什么‘死生契阔,与子成说’,什么‘山无棱,天地合,乃敢与君绝’,还有刚才随口说出的那句‘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都是范闲在谈及爱情时所作的佳句……这样执着不渝的一个人,过往他只惊叹其才华,此刻却要担心他深陷情爱而受伤了!
“我近来有所耳闻,大宗师身边的那位听澜大人,跟随大宗师多年,或许早有佳偶之意。”
邹绮死死拽住范闲的袖子不让他走,“听哥的,就算不娶郡主,咱也找个尚未交付芳心的,九品上的大人,别说抢人了,你打都打不过!”
范闲却被邹绮提醒了,“坏了!
他要是听到了我的八卦,没准儿还会添油加醋让瓷瓷误会我!
今儿这大宗师府,我更得去一趟!”
滕梓荆一抬头,心说你还真是油盐不进啊,想了想道:“就算没有司理理的事,你要是打着那什么想法,不是先应该处理好身上的赐婚?要不然,等婚约作罢后,再一并去解释,大宗师眼明心亮,不会误会你的。”
范闲一寻思,“果然你这结过婚的就是不一样!
我觉得你说得对。
并且,如今各方都出现给我找麻烦,我去大宗师府太显眼,容易把各方的视线招过去。
再叫瓷瓷被惹烦了,这更加非我所愿。
还是等浪潮平息了些,再寻个不显眼的时间过去找她。”
范闲最终没去,但就是这一天,二皇子李承泽却低调登门拜见了。
瓷瓷是第一次见李承泽,这个被皇父拱起来作为皇权斗争靶子的皇子。
她曾有一个故人,也有过相似的处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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