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番寒暄之后,瓷瓷也听明白了项梁叔侄过来的缘由。
还是与扶苏那日遇袭有关,当时瓷瓷猜测刺客与项梁叔侄相识,此番从他二人口中也得到了证实。
项梁的说法是,刺客是旧燕国人,与项氏只是有些许故交,在举贤堂重遇后,交流武功的时候谈了几句她,这才有当时的事情。
嗯嗯嗯,瓷瓷只点头应是,至于项梁究竟是否隐瞒或者修改了细节,她并不在意。
不过特地过来给她做解释,还如此及时,看来她留在扶苏身边后身价长了不少,估计是已经进一些人的视线里了。
瓷瓷给易小川使了眼色,让他先引着项氏叔侄离开,她还要收拾行李呢。
易小川瞪了瞪她,但还是顺着她的意思寻了借口带离了项氏叔侄,临走前悄声让她多留一会儿等他回来。
等是等不了了,瓷瓷简单取了一些换洗衣物以及药品,当然还有一些钱财,就只来得及留了几句话在丝帛上,便从窗口远远瞧见了扶苏的车驾。
马车里,扶苏坐得端正,看了一眼被瓷瓷放在脚边的包袱,大约只有七八卷竹简那么大,想问她为何就收拾了这么点东西,但默了默还是道:“我有交代宫人给你准备衣裳用品,不必担心所用有缺。”
“劳公子费心了。”
瓷瓷温和一笑。
马车里安静了一会儿,瓷瓷觉得扶苏是一个日常言语相对克制的人,并不需要她没话找话说,故而也只是悠然自坐,仪态从容得很。
但扶苏却主动打破了平静,挑起了话题,“其实,你今日所说的‘示之以威’的话,我之前是有思量过的。”
瓷瓷抬眸,表情却依旧平和,只问道:“公子是愿意详谈?”
“陛下也与我论过威慑一词,有威才有慑,这我也清楚。”
扶苏看着面前的这双眼睛,脑海中浮现的却是父亲当日看他的眼神,此时此刻,他却莫名觉得这两道视线是有些相似的,但相似在哪他却一时想不明白,真是怪哉,他顿了顿复又接着说道,“我是觉得,仁之一字,其力其意都是高于威的。
我知道有些情况是需要以威慑之,但举贤堂是个例外。
我想要让天下人都知道,大秦或许现在尚有诸多困局,但前路是值得期许的。
就好比当日商鞅移木建信,移木本身是否有价值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那时的大秦需要建信,而举贤堂初立,也正是需要‘建信’的时候。”
瓷瓷认真听了扶苏的话,也仔细观察了他的神态,明白他确实是在非常诚恳地表达自己的看法。
‘仁之一字,其力其意都是高于威的。
’
就是让瓷瓷做一万次判断,这句话都是没毛病的。
甚至在瓷瓷看来,扶苏所阐述的,无不表明他的人格底色确实适合当一个仁君,他走的是煌煌大道。
那问题出在哪里了呢?
问题在于,始皇帝即将留给继任者的大秦,是一个千疮百孔的大秦,是一个存在诸多风险的大秦。
如果扶苏继任的是一个相对平稳的王朝,走煌煌大道还是很可能带来一个盛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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