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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暖暖的感觉好像随着那团光也一瞬间不见踪迹。
然后是一夜下着雨的冷清梦境。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
也许是因为前一晚喝了酒的关系,她睡得不仅死而且醒了还有些宿醉的感觉。
头疼是最明显的后遗症。
可即便如此,她竟还是抱着慌张的心境旋开了房门。
孤零零的客厅,她的心好像一下子就落到了最低点。
心里有各种各样的猜测:是他昨晚根本没有回来?还是他回来以后又走了?或是他打算从此不再回来?
她觉得自己脑洞有点大,于是揉了揉太阳穴,路过书房想要看看里面的情况,却发现房门紧闭。
心里有些忐忑,她握住房门把手想要旋开的同时,把手却毫无征兆地也顺着她手掌的方向也旋转起来。
只是一秒的时间,她预感到什么,于是后退了半步,可面前男子微笑的脸颊依然出现在她面前。
南夏呆住的同时,脸也瞬间绯红。
也许是刚刚睡醒,她居然诚实地拧着眉心转身朝洗手间走去。
毕竟心虚在作祟。
“怎么了?”
“洗脸,刷牙!”
柯皓跟在了她身后,看着穿着睡衣蓬头垢面的南夏走进了洗手间,然后他靠在门框边望着镜子里的南夏故意不看他的脸:
“昨天为什么不打电话给我?”
“太晚了。”
南夏一边回答,一边挤牙膏,想要尽量绕开昨天的话题,“所以你怎么不上班?”
“今天周六。”
柯皓抱臂回答她,脸上依然带着笑意,以及仿佛看穿一切的表情,“可我比你回来的更晚,你应该知道。”
南夏吐了口水,开始拿牙刷“嚓嚓嚓”
地刷起来,她没有理会他的问题。
于是柯皓便继续说道:
“等会儿出门吃饭吗?”
南夏漱了口水,回答他:
“我有点头疼,不想出门,而且还要赶剧本。”
她假装漠不关心地说道,可她脑海里却还是盘桓着许多问号。
他和安之槐之间的问号。
女作家取了毛巾,认真洗起了脸,然后问他:
“昨天和安之槐谈得怎么样?”
她没敢看他,只是不断摆弄着手里的毛巾,然后认真把脸擦干:
“挺好,总是我最好的朋友。”
他回答道,声音里明显有笑意。
南夏心里忽然不是滋味,她把毛巾放在一边,脸上甚至连虚伪礼貌的笑容都没有挤出来,她拿起涂脸的面霜,只弱弱应了一声“嗯”
。
可手指刚刚蘸了白白的乳液,他便趁着她垂下眼眸的间隙走进了洗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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