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处私人医院规模很大,费用自然很高,所以来这里看病的人不算太多,毕竟没有多少家庭能够支付得起昂贵的医药费。
顾见白出现在这里,季延歧其实也并没有多意外。
去往病房的路上,他大概也猜到了顾见白为什么会在这里住院。
本来就被他欺负了一顿,身体还没恢复过来就着急忙慌的跑路了,他的身体能撑得住才怪。
顾见白家里又有钱,要看病,肯定是选择这个地方。
只是他一开始没有想到这一层,只当是顾见白偷偷跑回家了,打算用他家里的权势来对抗他。
他一宿没合眼,就是一直在看顾家的资料,考虑着该从哪方面入手,才能把人弄到自已身边来。
他倒是没有想到,顾见白居然没有依靠自已家里的权势。
走到那间独立的病房前,病房的门敞开着,季延歧一眼就看到了躺在床上的顾见白。
走在他前面的梁间二话不说就要往里进,季延歧眼疾手快的拉住了他。
在对方疑惑的看过来时,他皱起眉,盯着他往一侧偏了一下头,示意他退下去。
梁间立马领会,低着头退到了季延歧的身后。
季延歧这才走进病房,顺带把病房的门轻轻合上。
白色病床上的青年闭着双眸,安静的睡着。
恬静的睡颜看上去格外柔和,让人不忍心打扰他分毫。
季延歧步伐轻缓的走过去,端详了他好一阵,才在病房里找了把椅子搬到床边坐下。
这一守,直接守到了下午。
期间他去找过医生询问了顾见白的身体情况,说是没什么大问题,就是劳累过度,等人醒了就可以出院了。
他这才放心的在他身边一直守着。
临近黄昏,顾见白幽幽转醒。
季延歧原本坐在床边昏昏欲睡,见床上的人有了动静,又立刻精神了。
他直勾勾的盯着顾见白微颤的长睫,看着他缓缓的睁开眼。
顾见白也在睁开眼之后,从朦胧的视线中看到了季延歧。
他眉头一皱,语气不爽:“来得挺快啊。”
低沉的声音沙哑至极,一听就知道是使用过度的后遗症。
季延歧一边拿过床边桌子上的水杯,一边回应他:“找老婆当然要积极。”
杯子是他让梁间去买的保温吸管杯,他将杯盖打开,把吸管递到顾见白的嘴边。
顾见白听了他的话脸色难看,但耐不住自已也真的口渴,干脆不做回应,张嘴含住吸管喝水。
季延歧没有在他喝水的过程中说话,他怕自已口出狂言把人吓到,到时候喝水呛着了又得难受一阵。
等到顾见白的喝够了,他才挪开水杯,递到自已嘴边喝了两口。
顾见白余光瞥见他的动作,抿了抿唇,没有多言。
但令他奇怪的是,面对季延歧的行为,他的心中并没有任何排斥的感觉,反而觉得理所应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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