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尽了力气,声嘶力竭的喊叫着:“季延歧!
你以往对我说的甜言蜜语都是假的吗?你为什么要骗我!
你凭什么这么对我!
季延歧!”
她的声音随着她的脱力而逐渐变小,季延歧还是觉得有些聒噪,他厌烦的皱起眉,不冷不淡的说了一句:“直呼朕的名讳,再罪加一等。”
他毫不留情的一面让余婉儿彻底死了心,也终于停下了叫嚷,任由身边的两个太监架着她出去,眼神空洞到像是整个人都失去了灵魂一般。
季延歧的态度在凌晏秋的意料之外,他手中还拿着染血的匕首,目光看向已经被拖远的余婉儿,心里说不上是什么样的滋味。
或许是有几分快意的。
但这远远不够。
他转头看向季延歧,握紧的掌心被指甲刺破血肉,他才压抑住眼底快要喷涌而出的悲凉。
比起掌心传来的疼痛,他心中的痛苦要多出太多了。
这种压抑的感觉快要让他喘不上气来,他扔掉手中的匕首,上前一步抱住了季延歧的脑袋,闭上眼对着那红润的唇瓣吻了上去。
季延歧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搞得一头雾水,但还是配合的搂住他的腰,合上眼回应他的吻。
凌晏秋吻得极其用力,像是恨不得把他拆吞入腹,让他都有些难以招架。
虽然还搞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他还是卖力的回应着。
吻到最后,两人都喘着粗气拉开距离。
季延歧以为凌晏秋会开始跟他谈正事了,对方却双手勾住他的脖子,媚眼如丝的望着他,说:“季延歧,要我。”
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肯定经不住这种诱惑,季延歧哪里还能把持得住,当即一把将人抱起,转身就往床那边走去。
将人放到床上之后,对方意料之外的主动,季延歧也乐于坐享其成,乖乖的躺平了。
只是凌晏秋的体力没能支撑太久,到最后还是得靠他。
荒唐了一个清晨,凌晏秋被折腾到身心疲惫,最后只能无力的靠在季延歧的身上,任由他帮自已清理身子。
季延歧隐忍了好几天,终于得到了满足,整个人看上去容光焕发,精神好得不得了。
凌晏秋则是在他的怀中闭目养神。
只有凌晏秋自已清楚,他是在掩盖自已的情绪,他害怕自已在季延歧的面前露出马脚。
他并不想让季延歧知道背后的真相,徒增烦恼。
可季延歧是个心思细腻的人,一早便发现了他的反常。
只是凌晏秋不说,他也没有开口询问。
不论是什么事,凌晏秋愿意同他分享,他便听着。
如果不愿意告诉他,那他一定是有自已的理由,他不会去强求,他尊重他的任何选择。
即便他已经猜出了大概的答案,他也会装作不知,等待他亲自开口的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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