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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他再次抬眸看向了凌晏秋,幽深的墨瞳里带了几分挑衅。
凌晏秋也明白了他的意思,他不怒反笑,“陛下当真要奴才服侍?”
季延歧不怕死的点了点头,“自然,朕既然已经提出来了,自然是想要九千岁服侍。”
凌晏秋当即沉下了脸,眼眸危险的眯了眯,周身的气息也变得阴冷至极。
季延歧见此情形,不但没有害怕,反而还出口火上浇油。
“怎么?九千岁是打算说话不作数了?”
凌晏秋抿紧了唇,脸色愈加阴沉。
季延歧仿佛感觉不到那危险的气息一般,还不怕死的笑着说:“九千岁动作可还要快些,免得朕的皇叔在宫门外久等。”
一提到迎接季经呈,凌晏秋终于按压住了自已内心暴躁的情绪。
他勾了勾唇,勉强扯出一抹冷笑,“陛下有令,奴才岂敢不从,奴才服侍陛下洗漱更衣便是。”
他还需要季延歧做挡箭牌,现在倒是可以先顺着他些。
屏退殿内的其他人,凌晏秋便亲力亲为服侍季延歧洗漱更衣。
季延歧一开始倒还老实,但到了更衣环节,就开始动歪心思了。
凌晏秋距离他很近,他在思考,就这么趁其不备把对方裤子扒掉的几率有多大。
他没有武功,而凌晏秋武功不低。
那么极有可能就是他没有得手,手还会被对方拧断。
这么一想,好像有些得不偿失。
看来还是偷看这条路最保险,不用担心缺胳膊断腿的。
季延歧想得出神,也没注意到凌晏秋已经帮他穿戴整齐了。
凌晏秋在为他穿好龙袍之后,便站在原地看他,见他微微低着头,目光往下,正看着一个地方出神。
他迟疑片刻,也顺着他的视线看下去。
这一看,让他的脸色瞬间沉了下去。
“看来陛下很好奇没有这个东西的感觉,不如奴才选个时间,让陛下切身体验一番如何啊?”
他的声音寒凉至极,比那凛冬的寒风还要冰凉刺骨。
季延歧下意识的打了个哆嗦,立马收回了视线,还顺带往后退了退。
“九千岁就爱开玩笑。”
他干笑两声,随即转移话题,“时辰不早了,皇叔只怕都要到宫门了,我们快些前往吧。”
说完,他也不等凌晏秋回应,便自顾自的往殿外走,生怕走慢了,真让他抓去搞个身临其境的体验。
走出寝殿后,季延歧赶紧抬手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
看凌晏秋这反应,好像是真的没有那个东西。
难道是自已感觉错了?
那晚的黑衣人其实另有其人?
不容他思虑太多,凌晏秋已经跟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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