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晏秋只看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
他抿了抿唇,随即微微勾唇,露出一抹并不明显的淡笑。
“既然陛下不说话,奴才便当陛下同意了。”
“?”
季延歧一脸感动的神色,霎时间凝固。
“奴才就不打扰陛下用膳了,奴才先行告退。”
说罢,他又伸手收回了那道奏折,站起身便往门外走。
“???”
季延歧看得一头雾水,手僵在半空,菜都忘了夹。
好家伙,这列着人名的奏折都还没有打开过,他就看到封皮上的宴请名单几个大字。
这怎么就算同意了?
还说让他过目,这过的哪门子目啊?
干脆直接口头通知他一声得了,还非得拿个奏折来跟他走个过场。
欺负谁呢!
?
跟他玩这一套是吧?!
季延歧看着那道修长的背影,拿着筷子的手往下用力一压,将盘中的肉戳在了筷子上。
还出气般的又这么戳了好几下。
凌晏秋步伐轻快,听着身后那用筷子戳盘子的声音,愉悦的扬起了嘴角。
他这副样子落在那些小太监的眼中,着实把他们吓得不轻。
凌晏秋坐上高位这些年,何时如同现在这般笑过?
奈何他们也读不懂其中的深意,只能死死的低垂下脑袋,努力降低自已的存在感。
凌晏秋心情甚好,也没过多在意他们,只是吩咐他们,可以让皇帝出宫殿了。
在此之后,得到短暂自由的季延歧也终于体验到了昏君的快乐。
不用上早朝,不用搭理文武百官,不用处理朝政,整日吃喝玩乐,日子过得极为滋润。
反正举国上下的大小事务都有凌晏秋处理,他摆烂得心安理得。
甚至放弃了找死的打算。
这样舒心的日子可不多得,自然是能混一天是一天。
凌晏秋近日都在筹备中秋宴,忙得根本见不到人,虽然没有来找他麻烦,但也没有给他机会偷看洗澡。
就这样过了一个多月,季延歧更是心痒难耐。
恨不能见面就把对方扒了一探究竟。
倒也不是想弄明白他是不是那晚的黑衣人,主要是好奇,凌晏秋到底是不是太监。
生得这么好看的一个人,若真是成了太监,倒也可惜。
季延歧坐在御花园的亭子里品着茶,心中正惋惜着,却听身边的太监云喜突然拔高声音喊了一声:“奴才见过九千岁。”
云喜刚刚为他掺了茶,距离他很近,这一嗓子喊出来,吓得他手一哆嗦,险些拿不稳手中的杯子。
季延歧满脸不爽的抿了下嘴,将手中的杯子重重的放到了桌上。
茶杯与石桌碰撞的声音引起了云喜的注意,他看着季延歧手上的茶水,立马拿出一方手帕递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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