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翌日,东宫的飞鸽就落到了苏蔓溪院前的梨树上,密信上只寥寥写了几行话,竟是知会她尽快收拾行囊,傍晚随太子车队一道前往炎城处理旱情。
这是想带着“钱袋”
一块走啊,苏蔓溪忍不住腹诽,却还是任劳任怨地收拾了行李,乔装打扮一番,纵马赶上了大部队。
顾景灏照旧坐马车,车帘随着颠簸不住翻飞,苏蔓溪忍不住从马上往下看,正瞧见矜贵的太子殿下在从容地倚窗远眺,一双古井般沉静的眼里此时却有明显的郁色。
而他视线的尽头,正对一座满目疮痍的城池——炎城。
久旱未逢甘霖,城郊的作物都已枯焦而死,连腐烂的根都被尽数刨出充饥,遍地是蛇虫干瘪的尸骸,往里走,饥民们三三两两地分布在城中的大小角落,一个个面黄肌瘦,眼里全是浑浊。
越往深处走,凄惨的景象愈多。
满地乱飘的纸钱,被草席一裹横呈的尸首,还有孩童和妇人交错在一起绝望的哭声,天灾铸成人祸,原先以冶铁闻名的炎城已经被大旱击垮,成了死气沉沉的人间地狱。
苏蔓溪从没亲眼见过这样惨烈的景象,下马时忍不住呼吸一滞。
莺儿更是吓得躲到了她身后,哆嗦着问道:“姑娘,咱们之前不也捐了不少善款吗?怎么这里的百姓还是这样可怜?”
是啊,白花花的银钱如流水般送往炎城,饿死的百姓却一日多过一日,多半是此地的官员作祟,将钱财都昧进了自己的腰包。
贪官酷吏横行,这才将炎城的灾情拖了数月没好。
顾景灏此时也下了马车,炎城物候干燥,他似乎很不适应,嘴唇都微微起了层皮。
苏蔓溪顺手帮他撑起了把伞:“殿下,您叫我来,应当不是来作壁上观的吧?”
“苏姑娘以为呢?”
顾景灏的脸陷在伞下的阴影里,悠悠朝她看了过来。
苏蔓溪但笑不语。
她明白太子的意思了,苏家想投诚,就得拿出本钱,而她苏蔓溪,就是“本钱”
。
原以为太子胸无城府,能用利轻易收买,没成想这人竟是个藏拙的。
苏蔓溪忍不住在心里感慨,好在她早有准备,应付得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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