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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我又不做淫垢女子之事,如何会被刺伤?本将方才说了,唐越是本将的侍卫,本将离不得她。”
“可若带不回她,小人一家老小都要下狱,难道身为将军,便能如此不近人情么?”
“你一家人下狱,同我的侍卫有何干系?”
祝逢春拉着唐越便要离开,唐父当即跪到地上,泣道:“将军!”
祝逢春冷冷一笑,道:“你便是跪死在这里,我也不会把唐越给你,老猪狗。”
“你!”
唐父爬将起来,指着她的鼻子便骂:“我看你年纪轻轻便做了将军,只当你是个有本事的,不料竟说出如此粗鄙之语。
这般狂傲,想来你这个将军之位,也是靠媚上欺下换来的,如何敢在我的面前托大?”
祝逢春一手将他提起,道:“你再说一遍。”
唐父涨红了脸,道:“你这般作为,还不是媚上欺下么?”
“不知死活。”
祝逢春将他丢在地上,转身欲走,忽听得身后刀响,侧身躲过,又闻一声刀劈,手背溅上温热之物,回身去看,只见唐父一条胳膊掉在地上,肩上血流不止。
她当即看向唐越,见她高举腰刀双目发红,忙扣了她的肩膀卸下那刀。
此时唐父嚎叫起来,直道唐越弑杀尊长。
祝逢春心头业火冲破青天,想要一刀将他搠死,又听见周遭闲人喊叫,猛然想起一事,子女伤害父亲,依照大齐律例当处斩刑。
当此之时,前方是满脸怒容的唐父,身侧是战战兢兢的唐越,四周是惊慌失措的民众。
祝逢春取下腰牌,向围观民众晃了一圈,道:“诸位街坊皆是证见,此人明知逢春是当朝的将军,仍要对逢春拔刀相向,唐越身为逢春侍卫,挥刀抵挡在情在理。
念及两人父女身份,唐越此举又有些不妥,为公道计,逢春将引她到府衙出首,还请诸位一同前往。”
见他们点头,她看向一直守在身后的月痕,道:“烦请教头往医馆一遭,把苏融和陶医师请来。”
“小人遵命。”
待月痕离去,祝逢春转身面向唐父,他的几个同伴已将他扶住,还寻了些布条为他包扎。
祝逢春道:“唐越此举,乃不得已而为之,是非曲直,诸位皆看在眼里,若是肯依律而行,本将自会助唐越理清家事,若是不肯,休怪本将翻脸无情。”
“从古到今,女儿伤害父亲,都是十恶不赦的重罪,你即便有通天的本事,也只能看着唐越被斩首。”
说着,唐父竟笑了两声,那笑声极为微弱,却如狼嚎般令人心悸。
祝逢春将腰刀插入刀鞘,腾出双手拥住唐越,见她脸色比唐父还要苍白,便拍了拍她的肩膀,道:“还能走么,若不能我背你。”
唐越靠上她的肩膀,眼泪浸湿她的衣裳,声声抽泣中,祝逢春辨出一个能字,便揉了揉她的头发,笑道:“放心,我会给你一个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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