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全是苏融大惊小怪。”
“我看你也不像有事的。
只是既然来了,便该让我看上一看,跟我来。”
“哦。”
祝逢春同她走进耳房,苏融跟到门口,思量片晌又停下脚步,只在门外等着。
片晌,一个医师经过,道:“苏医师,你在城外忙了一夜,比我们都辛苦许多,眼下医馆已无大事,你快去歇息罢。”
“谢李医师关心,苏融只是稍待片刻。”
目送那名医师远去,苏融从袖里摸出一块青石,近日他忙里偷闲,便想着为她刻一个小物件,画了十几种花样,最终只敢刻一只猛虎。
自请去城外,面上是为看伤,内里也不过是在等她。
罗松自请去东路拦截戎狄时,他心中便有些担忧,只是人在医馆,不好驳斥主帅的军令。
后面这边大胜,他稍稍放松一些,却依旧提心吊胆,直到唐越过来传信,他拦住唐越问了一通,才能安心为兵士看伤。
今生战事,比之前世,顺利了不知多少。
然而通敌之人一日不除,东风便一日不得安枕,他也一日不得放心。
而今祝帅说出东风身份,虽有威慑之意,却也不免牵出许多烦杂之事。
徐子京的出现,便是一例明证。
好在徐子京再想问她,也不至出手害她,最让他担心的,还是搠死了晋南节度使的魏千云。
此人初见东风,便赐她亲王形制的锦袍,后面又赐她宝刀,赐她箭囊护臂,赐下这许多东西,分明是要招揽东风。
可论及公事,他又屡次刁难东风,甚至有挟恩图报之举,显然与东风走不到一处。
所幸东风一向爱憎分明,不会被小恩小惠打动。
片晌,徐子京走进医馆,越过院中来回走动的医师,来到他面前,道:“苏公子身为医师,怎么不去为人看伤?”
“我在城外看了一整夜,眼下轮到歇息。”
“原是如此。”
徐子京停在他身边,看到他手中青石,又看一眼身后房间,道:“祝姑娘在里面么,她当真受伤了?”
“应当没有受伤,只是让陶医师看看。”
又过一阵,屋门推开,两人转身去看,却是陶医师在门口,她看向苏融,道:“她没有受伤,只是衣服沾满了血,你那边有她的衣裳么?”
“我马上去取。”
苏融走进另一间屋子,寻到一只包裹打开。
徐子京眼看他从厚厚一迭衣物中抽出一套,道:“祝姑娘的衣物,为何会在苏公子这里?”
“不仅在我这里,还都是我亲手缝制。”
“苏公子如此作为,未免……”
徐子京说到一半,见苏融仍是一脸坦然,便先自噤了声。
若论礼数,东风的为人t处世,本就与礼数二字相去甚远,将军她做得,经典她骂得,而今不过是在相熟男子处放了几件衣物,又不是放了亵衣。
“徐公子,我和东风自幼相识,从我十岁学裁缝起,东风的衣物,一多半都是我的手笔。
我量过她的身长,问过她的喜好,知道怎样剪裁,她能穿得更加舒适,也知道什么花色,能衬得她更加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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