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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她走进房间,苏融捋起她的袖子,却见臂上光洁一片,只是腕上有些血迹,想是杀敌时不慎沾染。
他放下她的手臂,想再看看别处,又自觉不妥,便只捏了下她的肩膀,因她神色依然,终于放下心来,道:“若有不适,可去陶医师处看伤,切不可讳疾忌医。”
“知道啦,我又不是傻子,解得去看医师。”
苏融抿唇一笑,道:“你在戎狄大营究竟杀了多少人,怎么换了衣裳,还是有这么重的腥气?”
祝逢春眨眨眼:“我没换衣裳啊,分明还是去时那套。”
苏融捏了捏她的脸蛋,又指向她腰间,道:“脸上涂了一层炭灰,发式和去时不一样,且腰上的刀少了一把,虽不知你中间穿了谁的衣裳,但只看这股腥气,也猜得出你做了什么。”
“哦。”
祝逢春寻一条凳子坐下,等苏融打来一盆清水,洗了脸,净了手,看着他的眼睛,备说今夜所为,末了,趁苏融还未开口,道:“你又在房里做些什么,三更半夜,还不去就寝。”
“睡不着,抄了点经文。”
她走向一旁书案,果然看到一迭宣纸,上面写满蝇头小楷,她念了几句,问道:“你几时开始研读佛经了,怎么,是想出家当和尚么?”
“心有郁结,抄些经文,好凝神静气,你若得空,也可以抄两张。”
“我才不要,我心里又没有郁结。”
祝逢春将书案上下看了一遍,又道,“你这里可有吃食?劳累了一整晚,我有些饿了。”
“你不劳累一整晚,这个时辰也是饿的。”
苏融去一旁柜里取出一包肉干,道:“你先用这个垫着,我去做些热食给你。”
“也行,你记得多做一些,我怕她们也饿。”
“你当谁都和你一样,几乎便没有吃饱的时候。”
苏融冷笑一声,起身走向厨房。
祝逢春吃了两根肉干,一发提了,走进陶医师房里,先向陶医师问了好,又问那二人是否饥馑,令她没想到的是,除了陶医师,她们竟都饿得两眼发黑,几口便吃尽她给的肉干。
“我当只有我是兼人之量,怎么你们也……”
“都头有所不知,自打来了河北,我们的餐食便比往日少了三成,平日训练还好,挨一挨便过去了,今日夜袭敌营,大家耗了不知多少力气,在外面,只好硬提着心力,而今到了医馆,闲坐下来,自然倍感饥馑。”
独漉水中泥
身为都头,祝逢春所用餐食乃是单独烹煮,虽不能完全饱腹,分量倒也适中。
加之苏融每日做些肉菜汤水,她的饮食,比在淮阴时也差不了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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