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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逢春看一遍他的神情,却道:“你不是说了,察民生之疾苦,观戍边之多艰,劝了十日你都不肯放弃,还非要跑来河北,怎么,现在反悔了?”
“当然没有。”
苏融低下头,放在往日,他虽不会明着让她饮酒,却也不会这样拘着,一点酒罢了,能闹什么大事,可重活一世,他便不由得去想,是否就因为这一点小事,便导致前世无可挽回的结局。
他知道,现在的他太过患得患失,可他不得不如此。
重生以来,他几乎每天都在庆幸与担忧中度过,爱慕她浩气英风,欢喜她众星捧月,忧心她众矢之的,恐惧她重蹈覆辙。
然而她还是那样,满怀一腔热血,无惧阴谋,无惧死难,他会困于昔日与未来,东风却只活在今朝。
武要今朝便比,敌要今朝便诛,酒要今朝便饮,梦要今朝便圆。
因此她不在意他的担忧,更不会为他的担忧停留。
“东风,我现在是一名医者,且是军营里的医者。”
苏融压下心绪,选了一个她能接受的解释:“于公,你是脱颖而出的新兵,刚选拔出的都头,我理应让你保全身体;于私,你是我十多年的至交,我不能眼看着你不遵医嘱,最后延误了伤情。”
“知道了,我的苏大才子,不喝便不喝罢,哪用得到这么多过场。
说过多少遍,我会照顾自己,不用你一直牵肠挂肚,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带了个五岁的娃娃。”
“我对娃娃可不感兴趣,我只是放心不下你,你若真会照顾自己,就不会变着花样讨酒吃,与其相信你,我不如相信人家唐越,那倒是个明事理的。”
“你的意思是,我不明事理?”
“你明军争之理,不明养生之理。”
说完这句话,苏融向厨房走去,再出来时,手里多了一碗排骨。
祝逢春啃了一块,又抿了一口汤,只觉鲜美异常,决定不再跟他计较。
吃完排骨,她又让苏融量了尺寸,比去年长了两寸有余,照这个势头,再过两年,她就能长到苏融前头。
养伤的十日,是极其乏味的十日,每天看着下属操练,自己却不敢舞枪弄棒,只能把肃州这边的风俗志都找来翻阅,中间实在无聊,拉着唐越把附近地形摸索了一遍,找到三条舆图不载的崎岖小路,当即便上报了祝帅。
好容易挨到痊愈,她当即提了腰刀,找唐越打了一场,因她痂皮未落,两人都打得极为收敛,略过了三十回合,只当是活动筋骨。
“当真进益不少,再过半年,我的刀法便赢不了你了。”
“那是因为你主修枪法。”
祝逢春抿唇一笑,倒了两碗酒出来,今天一大早,苏融便把那二十坛松醪酒送了过来,当中还附了几样果品,要她浅斟慢酌,不要喝个烂醉如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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