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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罢了,今早就先练到这里,收拾一下,去你娘那边用饭。”
得了他的口令,祝逢春摘下头盔,任丫鬟为自己卸下甲胄,略伸展几下拳脚,感叹:“这盔甲虽重,却是件打熬筋骨的好东西,穿了这十日,我的武艺明显见长,脱去这铁疙瘩,这杆枪仿佛挡得住百万之师。”
“你说的,正是我要你穿戴盔甲的原因。
身负重物,可渐渐激发躯体之能,将来沙场对阵,方能克敌制胜所向披靡。”
一碗盐开水递到手边,父亲又道:“连日切磋,你我各有胜负,你可曾发现什么?”
祝逢春饮尽盐水,端着空碗思量片刻,道:“二十合内,我以迅捷勇猛胜;二十合外,父亲以老成持重胜。”
“一点不差,你如今枪法已有小成,加之天生神力,只要再多一些耐性,再精进一下对敌之法,便能同你祖母相较。”
“此话当真?”
祖母祝明征,乃是举世难得的将才,以女子之身纵横沙场,于倾危之时拥立今上,堪称大齐开国以来第一号功臣。
怎奈天不假年,二十年前,前朝余孽在淮东一带举兵谋反,祖母平叛之时不幸身殒,时年五十二岁。
从记事起,她便时常听闻祖母事迹,一直以她为榜样,时时拿来激励自己。
而今父亲如此断言,定是……
“不过么,想要成为你祖母那样的世之名将,除了武艺,还要知天文、晓地理,解阴阳、明军阵,战场之上,各方形势瞬息万变,风云变幻中,若不能察敌我强弱,不能解统兵之理,不能借天地之势,即便习得一身t武艺,诵得几卷兵书,侥幸胜那么一两场对阵,也只是碌碌庸才,不足挂齿。”
“父亲所言极是,孩儿定谨记父亲教诲!”
她走到父亲身边,毕恭毕敬行了一礼,父亲爽朗一笑,道:“记不记得只在其次,明白道理便好。
听说你娘送了你一些风俗志,你可有认真研读?”
“母亲送的东西,我自然是会认真看的,比看五经还要认真些呢。”
父亲微微摇头,道:“倒不如说,你看周孔文章从不认真。”
“认真看那东西作什么,记一些文法掌故,懂一些规矩道理便是了,我又不参加科举,也无意校注经文,天天钻研,岂不和苏融一样,把一颗聪明脑袋都看蠢笨了,天天不是子曰诗云,便是君臣天下,迂得很。”
话音刚落,不远处传来一个极清朗的声音:“什么迂不迂的,莫不是又在背后骂我?”
祝逢春猛一抬头,便见苏融倚在门边,鬓角碎发都粘在一起,显然刚跑完晨操回来。
她几步走到他身边,笑道:“哪里,我们在夸你聪明,还夸你持之以恒,这般辛苦的训练,一个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书生,竟坚持了整整十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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